见他仍不理不睬地撕咬着白无瑕的雪股,便踏前一步,提高声调道:“司徒大人!”
司徒空虽进行着如野兽般的行径,但毕竟也算是当世强者,倒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听到雷破的再次叫声,他抬起头道:“什么事?”
望着他凶狠得似要吃人一般的目光,雷破提起勇气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马上就到,我想是不是等魔僧大人到了后,再商议怎么处置白无瑕。”
司徒空冷哼一声道:“这里轮不到你来做主!”
说着又准备低头去咬。
雷破气往上冲道:“魔僧大人不在,当然由您做主,但既然魔僧大人已经回来了,凡事总得有个商量为好!”
司徒空感到莫名的烦燥,虽雷破与自己只差了一个位阶,但在教中,三圣之上算是绝对核心,四魔是真正握有权柄之人,而五神兽、六星君等只能算数得上号的高手,地位与四魔相距甚远。
之前雷破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现在阿难陀回来了,他的胆子大了,竟敢忤逆他的意志、敢顶撞他了。
司徒空恼怒地抬起头森然道:“那你想如何。”
猛烈的杀气令雷破气息一窒,他知道司徒空动了真怒,但有阿难在后面撑腰,他硬着头皮道:“司徒大人,我没想怎样,只是不想等魔僧大人到时,白无瑕有什么残缺死伤,如何处置她,我想最好还是听听魔僧大人的意见,毕竟是魔僧大人扭转了危局,我们才抓住了白无瑕的。”
司徒空怒极反笑道:“好你个雷破,你有胆便过来。”
望着状若疯兽的司徒空,雷破感到遍体生寒。
狂战血魔以狂著称,起疯来天王老子都不认,看他的架势,自己若再出言相阻,便得以武功见个真章。
司徒空武功比他高,要是真打起来,定讨得不好,说不定还会吃个大亏,有必要为白无瑕和他当场翻脸吗?雷破神色阴沉,却没再开口说话。
司徒空看到在气势上已压倒雷破,也懒得与他多啰嗦。
经他这么一折腾,潜意识之中的兽性被越来越强烈的肉欲压制,该是到了享受的美味的时刻了,到向着人生最高峰冲顶的时刻了。
司徒空手掌紧扣股肉猛地一提,顿时白无瑕的身体拱了起来,高高挺翘起来的美臀在夜色之中闪着耀眼的白芒。
在开始最后攻击之前,有个问题困扰着司徒空,白无瑕尚是完壁之身吗?她的身体似刚刚成熟的果实,并无处子青涩之感,但身体有些部位却有明显的处女的特征。
比如从她身后看去,胯部与大腿浑然一体,结合紧密,如果花穴被男人大力砍伐杀戮过,盆骨就会自然张开,不可能有如此美妙诱人的曲线;还有,刚才在噬咬雪股之时,司徒空闻到从花穴传来的淡淡的幽香,这是处女特有的体香,被男人精液洗礼过后,花穴是不会再有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息。
司徒空一手紧扣股肉,一手沿着雪白的深沟探入胯间,粗壮的食指灵巧地拨开鲜艳的花唇,猛然刺进闭合着的花穴洞门之中。
蓦然之间,白无瑕猛星眸圆睁,丰盈的雪臀如风中花枝剧烈地晃颤起来,在蓝星月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中,司徒空手指触到一道柔软的阻隔,顿时他如触电般抖动起来,神情更是似癫若狂。
“哈哈哈……”
司徒空狂笑起来,他将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亢奋之极道:“好个白无瑕,果然是白壁无瑕!
话音未落,他大喝一声,强横的真气猛然爆,身上的所有衣物如纸片般被震得粉碎。
巴掌大的黑色碎片被罡气卷着满天飞舞,象无数只黑色乌鸦团团包围住了赤裸着下体、高高翘起雪臀的白无瑕,象随时就要扑向她、撕碎她,但真正的致命进攻却来自她身后,一根粗若儿臂、头如流金般赤红、身若百练之钢般闪着黑芒的恐怖巨物凶猛无比地刺向白无瑕纯洁的处女之地,那巨物尚未触到花穴,遮掩守护着圣洁之所的娇嫩花瓣象是察觉到凶险的来临,在巨物掀起的狂风之中瑟瑟地晃颤摇曳起来。
赤金色、如蟒蛇之的巨物头部凶残地攻击、践踏、蹂躏着那紧紧闭合着的小花,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两片细长纤巧的花瓣东倒西歪,被守护着的花蕊暴露在蛇面前。
比花瓣更嫩更艳的花蕊顿时激起了蛇的凶性,它张开大嘴,闪电般地向花蕊猛地扑了过去,虽然实际是巨大无比的蛇钻进了极小极狭窄的洞中,但却让人有那小小的花蕊被巨蟒整个吞噬的错觉。
在巨蟒的头部钻入花穴的瞬间,白无瑕先是感到极度的胀,下体象是胀得要爆炸一般;马上随之而来是痛,撕裂般的痛,下体象被刀劈开一样;紧接接又感到烫,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东西象是燃红的烙铁,下体象是被火燃炙着一般。
深沉的绝望如摧城乌云笼罩在白无瑕心头,刹那间,她象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八年之前,回到在最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时躺在那个大人物为她准备的那张简陋的木床上。
这八年来,侵犯过她男人不止一个,但只有那个大人物曾把阳具插入过她的阴道之中。
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而且因为颍浵突然出现,进入的时间也极短暂,但在白无瑕的记忆之中,那一刻的绝望无助、痛苦屈辱比之前、之后的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种种侵犯污辱都要强烈得多。
或许当年白无瑕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无良摄影师钱日朗的魔掌慢慢伸向自己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时,也是一般的痛苦绝望,但当她的乳房被第二个、第三个男人肆意揉搓过后,那第一次刻骨铭心的伤痛会慢慢地淡一些。
但是,最能代表女人贞洁的阴道,在被那个大人物进入过后就再也没被男人侵犯过了,所以时隔八年,司徒空的阴茎再次刺入了她的阴道之中,白无瑕心中的痛苦越了过往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污辱。
与八年前相比,白无瑕的身体成熟多了,但司徒空的阳具却要比那个大人物粗壮数倍不止,白无瑕花穴的洞门扩张到了极限,但赤红色的龟头却仍有近半还在外面。
当然,只要司徒空愿意,哪怕她的花穴再紧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这样做的结果,洞口毫无悬念地会被撕裂,到时鲜血淋漓的,再无观赏处子落红点点的可能了。
他没用眼睛去看,却以人的直觉把握着花穴洞口的扩张极限,片刻之后,在洞口柔软的肉壁开始慢慢适应扩张的状态,赤红色的蟒缓缓向前挺进了半分,然后又象被紧紧卡住一般僵直不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