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台南市,新濠夜总会。
红姐刚把从地牢里带出来的女孩安顿好,夜总会一个管事让她带几个新人去见客,并指名让她带上地牢里最漂亮的那个。
总有些客人不满足于普通的性交,喜欢以猎奇或变态的方式宣泄欲望,当然要满足这样的嗜好,所需要的金钱要比简单找个小姐要高得多。
管事说的几个客人她知道,是当地很有钱的富商,他们喜欢那些刚送来,还没被调教好的女孩。
对于他们来说,将阴茎插入一个流着泪、哀声哭泣的女孩,要比干一个脸上带着职业媚笑、嘴里出令人感到明显很假的淫荡叫声的女人有趣很多。
红姐挑了两个新人,又到地牢里带了纪小芸和另一个女孩。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化妆间里,四个少女坐在化妆台前。
其中两个是刚刚下海,第一次接客。
她们穿着性感暴露的半透明水兵服,手中拿着口红粉饼,左顾右盼,神情如林中小鹿似的惊惶不定。
纪小芸和别一个少女刚冲洗过身体,还披着白色浴袍。
“我不去,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
坐在纪小芸旁边上的少女被两个魁梧的黑衣男子按坐在化妆台前。
一把明晃晃的锋利匕架在了少女的脖子上,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再叫,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话音未落,少女张在嘴瞪着眼睛不敢再大喊大叫。
红姐给纪小芸化了淡淡而精致的妆容,然后穿上薄纱一般的水兵服,当她脚踩着细细高跟鞋站起身时,几个黑衣人望着低胸领子间深不底的沟壑和短裙下笔直挺立的长腿都瞪大了眼睛,连嘴巴流出了口水却不自知。
红姐带着她们上了夜总会顶层的豪华套房,几个黑衣人一直跟在后面,没有任何可以逃走的机会。
走进房间,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看到纪小芸顿时欣喜若狂,其他人一个不留,只要她一人。
一般这样没经过培训就接客的新人,需要有人在一旁看着,以防突状况,所以红姐留在房间里。
纪小芸被拖上了一张足有三米多宽的大床,几个老头或坐或跪在她身旁,干枯如同鸡爪般的手掌贪婪地在她身体各处抓捏揉搓。
看上去年纪最大的一个老头猴急地脱掉浴袍,苍老干瘪的身体犹如老树。
虽然袒露在面前的玉体充满巨大诱惑,但老头胯间的阴茎却仍半软不硬不太争气。
他两指捏着阴茎捅了半天,硬度不太够,怎么也插不进紧致窄小的洞门。
老头额头冒着汗,爪子抠挖洞门,试图将洞口扩大一些,让饥渴难捺的肉棒能早一点进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桃源洞中。
红姐感到胸口堵,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纪小芸被那几个黑人奸淫,虽然残酷,让人感觉痛惜,但山一般的力量与水一般的柔美结合在一起,画面惊心动魄却又凄美绝伦。
可此时,看着那干枯老头似巨大毛毛虫一样的阴茎,艰难地一点点拱着进入鲜花一样的娇嫩美穴,画面毫无美感,甚至丑陋之极。
纪小芸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床单,赤裸的胴体因为愤怒而瑟瑟抖。
这几个老头如果穿上西装正襟危坐,应该象是德高望重、慈祥和蔼、有名望的人士,但就如那几个警察,表面正气凛然,撕去伪装的面具后却如禽兽无疑,这样的人,这样的世界根本不值得用自己的尊严、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
几个老头折腾了纪小芸大半夜,在天快亮的时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走的时候那个年纪最大的老头掏出一大叠新台币放在纪小芸身边,又摸了一下她面无表情的脸庞,说下次会再来找她的。
一直在边上默默看着的红姐走到床边,看到仰躺在床上的纪小芸若有所思,便拿起那叠厚厚的钞票道:“你看,赚钱多容易,一个晚上,十万新台币入帐了,别那么死脑筋,红姐答应你,只干一年,一年后就放你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真是不想你再下面,哪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这几天红姐已不知费了多少口舌,此时本也没指望能令她回心转意,但万万没想到,慢慢坐起身的纪小芸突然开口道:“好,我答应。”
声音虽轻,但清晰而且坚定。
红姐顿时狂喜叫道:“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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