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这酒吧里十分之七八的人都偷摸着关注他呢。”
徐立建顺着陈飞扬手指的方向望去,到是那位祖宗,他无奈地扶了扶额。
陈飞扬这呆瓜。
他难道就没发现余岁青的眼神一直都望着许柒白那个方向吗这眼力见,没救了。
余岁青瞥了一眼神情兴奋的陈飞扬,随即又将视线重新放回许柒白身上。
男生眉眼锋利,带着张扬的锐意。
他的骨相很优越,一双深邃的丹凤眼内勾外翘。
当他眉眼淡下来时,有一种冷冽的距离感,让人觉得他似乎难以靠近。
可当他懒洋洋人的时候,却又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意味。
男生此刻的心情明显很轻松。
他抿了面前酒杯中的一口威士忌,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敲着桌上的酒杯。
他似乎是在敲酒杯这事上得了趣味。
酒吧里音乐有些嘈杂,为了听到酒杯清脆的敲击声,他头微微向前伸,把耳朵贴到了酒杯跟前。
这个略显稚气的动作,却让吧台里站在他面前调酒的酒保抿唇轻笑。
许柒白不满地抬头望了眼身着贴身制服的酒保。
他声音懒散,不满地嘟囔道“喂,嘲笑客人会被扣工资吗”
酒保的声音沙哑中带点勾人的磁性,“可能会,所以我能请你一杯酒,让你消消气吗”
许柒白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睨了一眼面容俊朗的酒保,薄唇微吐“我家那位不允许我喝陌生人给的东西。”
酒保今天刚来上班,不知道许柒白的伴是谁,他调笑道“管的好严啊,是怕你在外面招蜂惹蝶吗我不跟他说,他不就不知道了吗”
许柒白没搭理他,只是又垂着眸慢吞吞地抿了一口威士忌,静静感受着威士忌在口腔内爆发的后劲。
他眼眸微阖,余岁青管的是挺严的,但他乐意啊。
况且,他若是真喝了这酒保的酒,估计过不了今晚,这酒保的工作就得黄。
许柒白和酒保的互动尽都收入二楼余岁青眼中,他眼底一片暗沉。
到那个年轻酒保望着许柒白的眼眸中,赤裸裸地带着痴迷,余岁青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愈发渗人。
陈飞扬神经大条,他没出余岁青虽然依旧同往常一样冷着脸,但此时心情却是已然十分不快。
陈飞扬今晚特意将余岁青约出来,是有目的的。
他直咧咧地说道“余岁青,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
大家都是哥们,我才跟你说这些话。”
余岁青听到陈飞扬这么说,才将视线缓缓从许柒白身上移到面前的陈飞扬。
陈飞扬单刀直入“你别怪哥们说话难听,但真不是哥们不希望你好。
你家那位许柒白,是真的不合适你。
他根本就不你,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
听到陈飞扬说许柒白不自己,余岁青搭在轮椅上的指尖一下子攥得发白。
余岁青情绪掩饰得好,陈飞扬没注意到他眼底已经一片翻涌的沉郁。
陈飞扬滔滔不绝地说道“你他才从医院里出院没半年,我们这个圈子有谁还不知道他一天天地泡吧喝酒。
他经常一起玩的那群人里,也都是纨绔子弟,没一个是好的。”
陈飞扬愤愤不平地将眼神放到了余岁青身下的黑色轮椅上。
他心里着实替余岁青觉得不值,他虽然没见过许柒白,但却觉得许柒白无论如何都配不上余岁青对他的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