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芳从床上跳了起来,迅速脱掉睡裙,套好了衣服:“不会吧。”
打过去的时候,阿康的电话确实没人接,南芳迅速出门来到阮文森的办公室,决定去阿康租住的旧公寓看看。
“没有人。”
两人心里都觉得不妙,却都没有说出会不会出事了。
“会不会在他姑姑那房子里。”
“没有,我去那里看过了。”
“你知道他最近跟什么人有来往吗,会去哪里,我们现在还能去哪里找他?”
南芳抿唇摇头,说不出一个名字来:“不知道。”
这简直可怕,阮文森不敢相信:“别说你对他一无所知,连他是哪个社团的也不知道?”
想起那段视频,又被阮文森这么质疑,本就心情复杂的南芳一下子被点燃了怒火,又不好发作,他到底去哪儿了:“再等等吧。”
阮文森翻查了外间屋子里能翻查的所有东西,一无所获,准备进去卧室。
“别动他的东西。”
南芳说。
这两人摆明了不信任自己,阮文森停了下来,甚至有离开这里的冲动,不禁有些怒了,一下瘫坐在沙发上:“你还是什么都不说?咱们三人真有意思,我是该说他不信任你,还是你太信任他。”
南芳一脸阴郁,环视了一圈整个屋子,发现阮文森目光停在电视柜旁的机车头盔上:“也不能说什么都不知道。”
南芳拿起笔在餐巾纸上画了一个纹身图腾,他虽然从不在自己面前提及社团的事,可是看见过他被砍杀,也在他姑姑的房子里看到过他裸着上身的右臂上的纹身,是一个狮子头,旁边有几个字,没记错的话是“dh,至死不渝。”
“查查看。”
阮文森看到“dh,至死不渝”
这几个字,倒笑了:“你还真是单纯。”
“什么意思?”
阮文森将手机上搜到的关于dh骑士队的新闻给南芳看,说道:“骑士队的头领黄梦海五年前两次抢劫本区的珠宝店,从那以后那只狡猾的狐狸就消失了,有人说他去了缅甸,也有人说他去了澳门,总之,警方至今仍未让他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