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字一句就像是重锤砸在景詹心口,他凝眸着温亭晚,企图从她脸上到一丝不舍的伤痛,却只见温亭晚平静如水,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就像是困于茧中的蝴蝶,挣开丝丝缠绕,终得以展翅高飞。
“臣妾告退。”
温亭晚拢了拢披风领口,缩了缩脖子,将净白如瓷的小脸埋起来,毫无犹豫地转身。
待景詹反应过来,企图用手去拉她,却连一片衣角都没抓住,只能站在原地,着那个桃红的翩跹的背影远去。
空中木芙蓉的暗香浮动,本该是秋高气爽,气候宜人,景詹的心却像坠入无边的冰窟之中,寒冷彻骨。
并不该是如此。
之前的温亭晚对他所做的事无动于衷,或是因为无情,可现在的温亭晚怎么可能将对他的一片痴心彻底抛诸脑后。
还有他心中的异样也是,分明易情术已解,一切该恢复成一年前的样子才对。
温亭晚痴缠他,他却对她厌恶嫌弃,避之不及。
可为何,所有事情都还在原地打转,甚至于温亭晚比起往昔更加冷漠淡然。
电光火石间,景詹想到一种可能,他沉声道“将那老道抓来。”
话语很快飘散在了空气了,分明无人应答,暗处却有人迎风奉命而动。
那人穿过层层殿宇,皇宫高墙,穿过繁华街巷,在东市最西边的巷子里停下。
老道在躺椅上悠悠哉哉,提起茶壶对嘴喝,倒了半晌,却没倒出茶水,理所当然地对着屋内道“小昭,给师父沏壶茶来。”
灶房内,踩在小凳上煮饭的小昭不耐烦地吼道“自己沏,我忙着呢。”
他这个臭师父,整日无所事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知道差使他。
上回他被人掳走,差点没了命,怕就是拜他所赐。
可这次老道回来,他不仅连一盘莲花酥都没讨得,就连个烤红薯都没有。
过了半晌,没听到院子里传来老道和从前一样无赖地恳求的声音,小昭叹了口气,认命地提起炉灶上的水壶出了灶房。
“热水给你拿来了,你自己”
小昭呆愣在了原地,着老道睡在躺椅上,傻乎乎地冲他笑了笑,脖子上还架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剑。
他就像无事发生一般,还同小昭玩笑“小昭啊,来师父是要去别处喝茶了。”
话音刚落,那个黑衣蒙面的男人将老道劫起来,一眨眼便消失在了院中。
小昭腿一软,吓得瘫在地上,哀哀戚戚地哭了两下,嘴里还在嘟囔着。
“师师父,你倒是留点遗产给我再走啊”
一个时辰后,老道跪在励正殿中不安分地东张西望,着殿内价值连城的金玉摆件,赞叹不已。
将他劫来的暗卫低低咳了一声以作警告,他只得将视线转回到坐在上首那威仪压迫的男人身上。
这是他第二次见他。
这次,他身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可眼底的冷漠和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依旧毫无改变。
纵然位高权重,身份尊贵又如何,一旦为情所困,还不是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老道掩下眼底复杂的情绪,弓着身讨好地笑道“不知太子殿下找贫道来有何要事”
乍一听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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