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这样对过他,但庆羲心中却并没有恼怒的感觉,反倒还整好以暇,打量起了眼前的女子。
她看起不过十六七岁,有一双极为灵动的眸子,乍看如盈盈碧波,细看却似无尽深潭,让人捉摸不透。
而她的容貌也如这眸子般,有一种极为特别而矛盾的美。
梨涡浅笑时,灿若玫瑰,但笑意之中,又有几分冷冽与凌厉,既纯真又邪魅,让人一见难忘。
沈妩见他目光肆意,于是五指收紧:“狗东西,装什么糊涂,你就算化成灰,我也闻得到你这身狐狸骚味!”
庆羲被扼得有些喘不过气,面容却未现狼狈,只轻笑一声:“你这样好看的姑娘,我若是见过,绝不敢轻易相忘。”
“狗嘴还挺倔,”
沈妩拔开他的长发,露出肩头的一处伤痕。
那伤痕略怪,似被一根藤枝抽至血肉之中,虽伤口愈合,却还是留下了一条极长的藤枝形状,从前肩蔓延至后背。
她戳了一下伤痕:“姑奶奶给你留的教训都还在,还想不认?”
这是某次战斗时,她给魇狐留的纪念品,血枭的藤杀可不是普通人能消受,虽然他最后捡了条小命,但这伤痕却一直留了下来。
然后就听庆羲道:“我身上这胎记,和姑娘有什么关系吗?”
胎记?
沈妩眼眸微睐,上手又戳了一下,最后索性整只手捏了过去。
虽然看起来似伤痕,但触感却告诉她,这的确是胎记,而非愈合的伤口。
难道,这人真不是魇狐?
刚把他抬回来时,沈妩查探过他的身体,并未感受到异能的波动,还以为他跟自己一样,在穿越时损伤了异能,但眼下看来……
沈妩松开手,问:“你到底是谁?”
庆羲脱了钳制,身体往后慵懒地一倒,斜倚在身后的柴堆上,笑道:“我么……不过是姑娘你捡回来的孤魂野鬼,你若喜欢,称我阿猫阿狗都行。”
这语调似足了魇狐的无赖样,让沈妩忍不住有些牙痒痒。
但她玩弄了半生的阴谋诡计,叫最擅辨别的便是真伪,这人的微表情瞒不过他,他似乎真的不认识自己,也不是魇狐。
只是这种熟悉的感觉,还有他身上和魇狐一样的胎记,都让她觉得,两人应当有什么关联。
难道,魇狐并非借尸重生,而是投胎转世?
沈妩记得,丧尸王自爆时,晶核正在魇狐怀中,难道说,是因为这个东西?
一想到晶核的力量,沈妩的心又火热起来,牢牢盯着眼前的人,似饿狼看着小羊,眼里都冒着阴森森的光芒。
“姑娘让我以身相许,开口便是,在下一定不会拒绝。”
庆羲见她盯得火热,也不局促,索性两手一摊,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由得她看。
却见沈妩舔了舔唇,蹲下身子,凑近他的唇,露出一抹邪笑:“你整个人,我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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