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则是建都眼下最时新的衣裳款式,若是挑不出中意的,也可另外订做,大抵不过十日,也能送到侯府了。”
正值花季的柳茵茵本就爱看些五颜六色又漂亮的东西,一见这满屋绫罗绸缎,登时两眼光。
她一下便脱开身后尾巴,循着一排排货架绕起圈来,这匹锦缎摩挲一番,那套绣衣研究一遍,间或还要与林掌柜聊一聊这些珍品的出处,点评一番各地织布与刺绣的手艺,好不欢快。
待看完女款裙衫,正要去挑选男款衣物时,柳茵茵才后知后觉今日的主人公早已没在她的身边。
她左右一瞥,不见表哥踪影,微微一愣,忙回过头去寻。
此时,迟远正与大小丫鬟以及小舟,并排立在门边。
若非他一双眼睛正往柳茵茵这处看,倒真真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全然不像一个要来裁衣的客人。
柳茵茵心下暗暗唠叨一句,柳眉拧了拧,才快步往迟远身旁走去,拽着他的袖子,作势要往一排排的衣架子这处拉,一边嘟哝:
“表哥怎不来一起挑挑?”
迟远人高马大,看似岿然不动,却轻易就被柳茵茵牵走,来了让人眼花缭乱的衣架中央。
不适让他微微蹙了蹙眉。
柳茵茵似未察觉表哥的异色,只一手挑起件月白色直裰的腰身,另一手又掀开它的里衬摩挲了一下,若有所思道:
“我记得表哥从前喜着素白、浅黛这等雅色,清朗俊逸。”
她的眼珠子微转,余光瞟过视线范围内的迟远下半身,亚麻色粗衣盖住的劲腰和长腿,抿了抿唇,轻声道:
“较之深沉的色彩,也能让人瞧着更精神矍铄些。”
说着,她又在心中比较了一下衣服尺寸,才侧抬起头,看向迟远,询问道:“这件,表哥可中意?”
猝不及防的迟远哪有什么心思选衣,只听出了柳茵茵语气中藏了几分不悦,遂十分配合地转头瞟了一眼那月白色衣袍,银线绣竹叶勾边,腰间所配点翠石牒带。
虽是规矩端方的款式,但到底过分花里胡哨。
他本欲婉拒,然待他收回视线,落在柳茵茵那隐隐含着期待的桃花眸时,不由低咳了一声,脱口而出的话变为:
“茵茵选便好。”
敏锐的柳茵茵没有错过表哥一闪而过的不满,她垮下小脸,又撅起上唇,低低埋怨:
“明明是给表哥选衣裳,怎变成茵茵来选呢?”
她手一松,已将那月白直裰物归原位,脸上的神采奕奕霎时暗淡下来,像是不想再挑那衣服。
迟远哪遇过这般境况?印象中,小时候的茵茵不会这般喜怒无常呀。
他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如临大敌,眼睁睁瞧着柳茵茵微微侧过身,背向他的身影,心底琢磨着哪里出了问题。
那林掌柜却忽然朝柳茵茵笑言:“大司马的意思是,只要柳姑娘挑的,他都喜欢。”
说罢,他将视线扫过,向迟远暗示般眨了眨眼。
迟远一愣,下一瞬便已会意,往前一步,挑起方才柳茵茵所选的月白色直裰,颇为欣赏道:
“这衣服乍一看纹路花哨了些,但胜在通身秀雅,耐看,有茵茵来挑,我放心,自然也是中意的。”
“真的?”
柳茵茵不着痕迹地与林掌柜对过一眼,才转过身,兴味盎然地向迟远望去。
她一双眼睛水灵灵,实在叫人难以拒绝,迟远心底暗暗叹气一笑,面上则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随后,在柳茵茵的支配下,迟远前前后后试穿了不下十套衣服。
待迟远将一身湛蓝色直裰穿上,从试衣间内走出时,柳茵茵终于眸色亮,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水蓝色绸带,缓步走到表哥面前,又将手环过他的腰身,看向前头的落地黄花镜,比较了原先那根纯黑色的腰带。
下一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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