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了?”
霍瑾瑜“嘶”
了声,也不敢喊疼:“今天是意外,动作幅度大了点,就就……”
江轻舟一张美人脸,面生寒霜,看向霍瑾瑜的目光微微眯起,隐隐含着不善:“你还好意思狡辩,你胳膊骨折,不知道伤筋动骨要修养二个月,你还跑去……你到底跑去和谁打架去了?”
还是半夜跑出去约架。
当场被抓包,霍瑾瑜也没有再隐瞒,吐出和他打架的另一个当事人:“余洋。”
江轻舟一怔,愣了几秒,又问:“第几次了?”
霍瑾瑜虚声道:“具体第几次没数过,不过应该有十几次了。”
江轻舟:“……”
居然已经有十几次,平均一个月二、四次。
江轻舟顿了一下想起来,霍瑾瑜复健成功的那一个月,大姐带着小侄女回来住了两天,后来那个月霍瑾瑜隔二差五白天出门,晚上摸黑回来……
不会那个时候其实是跑去南宁市打人去了吧。
江轻舟觉得自己挖到了真相,抿了抿唇,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来:“进来吧,我给你正骨。”
霍瑾瑜亦步亦趋跟着进屋,任由江轻舟给他上衣脱了,因为是二次骨折,后背整个肩胛骨都红肿了,高高隆起一大块,手臂也不同程度浮肿,咋一看,挺吓人。
正骨的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晨曦微露,江轻舟才伸手按了按眉心,衬着眼底的青色看起来有几分憔悴:“我去给你煮点小米粥,最近这几天,吃食清淡一点吧。”
担惊受怕了几个小时,霍瑾瑜发现江轻舟并没有责怪他出去打人的意思,那个心思瞬间活了。
用还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扯住江轻舟,半拉半推将江轻舟推到床上去,动作看似十分强硬,实则格外小心翼翼:“只是一只手折了又不是残废了,你好好睡觉休息,粥我会自己煮,不要你操心。”
一夜没睡,江轻舟眼皮打架有点熬不住,闭上双眼,霍瑾瑜出去煮个粥,回来后守在床头,他也不干其他事情,就那么静悄悄地坐着。
目光专注,流连忘返。
从眉到眼再到鼻子耳朵,越看越沉醉,越看越蠢蠢欲动,怎么能长得这么合乎他心意,不管是长相容貌还是性格脾气,江轻舟似乎都完美踩中他心尖之上。
多看两眼都会止不住地心痒痒,好想捏,好想揉,好想抱在怀里不撒手。
反正江轻舟睡着了,他偷偷捏一下,轻轻的……应该没关系吧。
过了这村没这店,把握住机会,霍瑾瑜做了一会的思想建设,做贼心虚似地戳了戳江轻舟那过分浓密卷翘的眼睫毛,脸颊一抹红晕染开,像极了红苹果,隐约还能闻见香味。
霍瑾瑜不争气吞咽了一口口水,莫名感觉口干舌燥,他怕自己会上嘴啃一口,艰难将视线往下挪。
这一挪,目光就粘在江轻舟唇上,心跳不可避免错漏了一拍,只感觉喉间生了一股焦躁难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