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沉默的花盈突然开口了:“韩公子即是为我来,便来同我打吧,你若赢了我,我便同你走。”
人群再次嘈杂起来,我却止住了花盈的步伐。
我望着她微微笑道:“打架斗殴一向都是我们男人的事,夫人还是安心歇着吧。”
她回望我一眼,点点头退后了。
有人为我们腾出场地,我便同韩越比试起来。
本公子不才,平生擅长的不过几件事,不巧打架也算其中之一,而那韩越也不是吃素的,年方二十已做了将军,领过兵打过仗,武艺自然也不差。
我与他拼杀得有些吃力,先前听闻过他武艺高强,可我以为他不过纨绔子弟,身边的人定是要将他吹捧一番,如今与他交手方知,人们所言不虚。
我与他招数变化的快,剑光晃得我有些头晕,一不留神让他砍中了我的肩膀。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个陡转腾空飞至他身后,他来不及回头便被我踹倒在地,待他要起身时,我已将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板了一副冷硬面孔,强忍着痛道:“承让。”
韩越面上有些尴尬,狼狈道:“梁公子真是深藏不露啊,在下佩服。”
我将手中剑递给那侍从,韩越便起身匆匆告辞了。
惠因见韩越如此,便也随韩越去了。
待他二人走后,我这屋子才渐渐恢复热闹。
我虽受了伤,却伤得不重,便若无其事地同花盈拜了堂,又向亲友们敬了酒。
待我将友人送走后,花盈已在洞房中等了我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