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渊憋屈极了。
什么叫交友不慎?这就叫交友不慎!
老大简直坏到骨子里去了!
突然跑来夺他所爱不说,还告诉他这么一个惊天秘密,而且连宗政家族的人都不知道,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还不准他说出去。
他现在感觉无比的抓心挠肝,恨不得把他们老大结婚的事,宣告全世界!
……
沈长歌待在家,每隔一会儿,就忍不住跑到笼子前去看小奶猫暴富;怕吓着到新家的暴富,她并不敢看太久。
来来回回不知过了多久。
听到进屋的脚步声,沈长歌抬头望去,看到宗政越手里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
“你买了什么?是猫用品吗?”
宗政越:“……”
见他不说话,沈长歌快步走过来,帮把门关好。
这时他才开口:“给你拿了些酒回来。”
“拿?”
“嗯,你昨晚不是说喜欢喝红酒?有个朋友家里挺多酒的,我便去拿几瓶回来。”
他轻描淡写解释。
沈长歌喝醉爱乱说话,但不会喝断片。
昨晚的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那说的是醉话。”
她有些囧,又有些开心。
她随口一说的话,他竟然记心上了。
宗政越问她:“放哪儿?”
藏酒,对温度和湿度都有要求,越好的酒,要求越严格;沈长歌以为只是普通的红酒,便说:“啊放、放书房吧。”
男人也没有纠正她,默默提着酒去书房。
中午,梁叔把饭做好,便识趣离开了。
居心不良的越某人开了一瓶香槟,给沈长歌到了半杯:“尝尝,喜欢的话,喝完了我再去拿。”
根正苗红三观正的沈长歌听了他的话,语气认真道:“有些话我说了你别生气,我想你跟那位朋友的交情肯定不浅,这次看你拿这么多酒回来,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朋友是做酒生意的吗?还是自己买来喝的,不管怎么说,这些酒都是他花钱买来的。”
“一两次可以,次数多了,显得我们在占朋友便宜;酒,我要是喜欢的话,喝完了,咱花钱去他那儿买,你说好么?”
“嗯。”
宗政越淡淡颔。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当金钱多到了一定程度,钱对于他们来说,就只是银行卡里一串冰冷的数字。
这几瓶酒的钱,谢言渊根本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