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那就是脾气很怪,人很冷,动不动就大发雷霆,跟暴君似的,整个一神经病!
舒澜笑容更淡,“以后你们找白晓月吧,他们……”
“白晓月?老大,咱诉讼部快垮了,就是因为那个蠢女人啊!
!”
何跃苦大仇深。
舒澜,“嗯?怎么回事?你展开说说!”
诉讼部是她一手建立的。
乱一乱可以不管,但要是垮了,她就算铁了心辞职,那也没办法做到彻彻底底的束手旁观。
何跃开始他的“怨妇”
陈述。
半个小时后。
何跃哭丧着脸,两人已经走回诉讼部的会议室,“具体就是这样,白晓月到底怎么从a大法律系毕业的啊!
简直就是一傻白甜,除了做错事会哭以外,啥也不会,我真是服气了!”
“白晓月得罪了冯总,许彦洲知道这事吗?”
冯总是海外科技巨头之一的大佬。
无论是律所还是许氏集团,这一位,都是万万不能把关系弄僵的存在。
何跃冷笑,“许神当然知道,可人家小白兔一哭,还说冯总故意灌她酒,要职场性骚扰,这是个男人的心都得软了呀,非但没直接开除,还带去顶层好好安慰了一番呢。”
在顶层,好好安慰一番?
怎么安慰的?
舒澜自嘲的笑了笑。
她还记得,自己刚进律所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
第一次陪客户出去吃饭,对方真想对她上下其手,她用酒瓶子把自己脑袋砸开一血口子,将人吓走。
回头许彦洲知道了,非但没关心她脑袋有没有伤的太重,反而将她狠狠骂了一通。
若不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
他可能会毫不留情的将她开除!
“老大!
老大?”
何跃见她有点不对劲儿,赶紧推了推。
舒澜收回思绪。
她笑容不达眼底,“把白晓月给我叫过来,再让芬迪去联系一下冯总的大儿媳妇,就说下午我想约她一起去逛逛街,希望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