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钰破开嗓子,就指着白玉大骂:“你这人咋回事?我看你可怜,突然摔倒,我好心拉你,你反推我?!
什么仇什么怨?疯了吧你!”
一道声音调笑着传来:“乔大妹子,这是白玉,你家老周前面那个。”
乔钰沉思了下,又开炮:“哦!
你就是那个诋毁我们家老周,没记档案,还能二嫁咱们海岛,来随军的白玉啊!
一开始我没明白,你咋犯了错还能重新再来,这可是纪律严谨的军队!
现在我明白了,你靠得是这手含糊其辞,扑朔迷离,搅乱浑水的法子啊!
你还屡试不爽,用在我身上了?
要不是这些嫂子眼尖,我说不准被你栽赃,是害你小腿流血的凶手了吧?
我就好奇了,我们面儿都没见的人,你对我哪来的恨,使这手段啊?怕不是你针对的是我们家老周吧!
想给老周现在爱人难堪,甭管这个爱人是我还是别人,给了难堪好抬高自己是吧?
是不是今天过后,大院儿就得传出一些老周眼瞎,和你离婚,与我结婚的言论?我处处不如你的书法?”
白玉傻眼,片刻,不可置信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怎么想?这不是你做的嘛!
怎么,在靠近我的时候,你没向杨红霞张翠花她们打听清楚我是谁?既然知道我是谁,你不知道避嫌?非要往我这儿凑?!
居心叵测啊你!”
其他人都听乔钰那张嘴叭叭叭,没停过,说得白玉哑口无言。
平时白玉都是哭,全靠周围人猜测她遭遇了什么,受了什么害。
遇到乔钰这个硬茬,白玉想开口解释都没机会。
以前欲言又止达到的最佳效果,现在成为劣势的关键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