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母又厌恶地扫了眼白玉。
儿子一生聪明,就一时糊涂!
娶了这么个祸害回来。
夜里睡觉前,乔钰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周泽安。
这几个月,二人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什么都没做过。
一是乔钰知道这男人不行,每夜都当床上有个知心姐妹处着。
二是周泽安也不是强人所难的,再考虑到她有考大学的决心,他想着大学期间怀上了,对她求学路上不利。
所以即便周泽安能行动自如了,也每晚和孩子们洗澡,身上没味儿了,也不敢僭越一分一毫。
有了媳妇儿也过得和清水和尚差不多。
睡着睡着也习惯了。
周泽安:“明日我单独找陆红军聊聊。”
“能行吗?你们不是一个团的。”
“行。”
乔钰打了个哈欠,“我也懒得应付她,你能出马当然最好不过。”
说着说着,人就睡了过去。
不足片刻,轻微的鼾声便传来了。
周泽安:……
这媳妇儿,比军中汉子还快入睡。
还打鼾……
可爱。
周泽安侧着身,借着月色观察了下她的睡颜,才入睡。
第二日,陆红军特地背着一床新棉花,带着不情不愿的白玉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