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钰笑道:“老太太你别开玩笑了,医院又不是我开的,哪能我说啥数就是啥数?都是公家的。
医院账单对不上,那不是撬公家墙角吗?这事儿我可不敢干。”
“就是就是!
贼老婆子,你不懂可别乱发言!”
“那闺女,你平时能不能帮我号号脉?”
乔钰更是惶恐了,“号脉那是中医的说法……医院都是引进先进机械,比号脉精准多了。
再说了,我也不会号脉啊……”
至于之前将周泽安从鬼门关抢救回来一事,旅长和周泽安都选择保密,并没揭穿她会中医。
她在大学也学的是西医知识,为的就是避免动荡年代被人拿来做文章。
见大家对她的热情褪去=利用她的心思褪去。
乔钰一人分了几颗瓜子,又八卦起黄寡妇家的事来。
“她们家有啥可说的?”
这意思是,黄寡妇家的秉性,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差不多了?
乔钰笑道:“我这不是初来乍到,还不清楚嘛。
打听清楚,避免以后再遭了道。”
“黄寡妇年轻就守寡了,和周围男的眉来眼去,好不容易养大儿子,谁知道娶回来个儿媳也是克夫的……”
“你小声点,现在可不兴这些封建迷信的说法。”
“瞧我这张嘴。”
老太太自掌了下嘴,又道:“她到处宣扬她儿媳怎么怎么样,当我们这些老东西跟死了一样,谁不知道她年轻时那档子破事啊,装什么清白。”
乔钰大约清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