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叶琪琪极度的不爽,杜漫宁原本从心底里的一点愧疚也被她这么嚣张的样子给弄没了,淡淡的开口解释道:“叶经理,我到南宫集团才半年的时间,根本触及不到商业机密,而且权哥经营的和总裁根本不一样,何来窃取一说?”
虽然她根本不知道丁权是做什么,但是怎么也和南宫寒的产品扯上关系吧?但是叶琪琪却并不这么认为,她冷笑一声道:“做了半年就走,不是来窃取是干什么的?而且你掩饰了自已的直实面容来上班,到底是什么居心?”
“我只是多带了一副眼镜而已。”
杜漫宁也被叶琪琪给挑起了火气,冷冷的回应了一句,看到叶琪琪又要发作,她接着道:“有些总裁是花名在外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叶经理,您也是女人,我们能自保的也只能这样了,您说是吗?”
她的这句话,愣是将叶琪琪的声音给堵在了口中,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杜漫宁言下之意很清楚了,打扮的丑就是为了防狼的,而那头狼就是自家的未婚夫,如果在说下去,岂不是自打嘴巴?所以叶琪琪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脸色也变的异常难看。
只是这两个女人不知道,在她们言语针对的同时,没注意身边的两个男人也暗自的较量起来了,丁权看着杜漫宁那一副得理卖乖的样子,不由对了他的味口,温柔的拿起了纸巾给她擦了擦嘴巴,宠溺的一笑道:“乖,别生气了,叶小姐也没有别的意思,她也是着急寒的公司,寒,你说是不是?”
杜漫宁的神色一怔,被丁权这种亲密的举止弄的有些不太好意思,她尴尬的往后退了退,接过了丁权手中的纸巾淡淡的道:“呃,我自已来吧。”
叶琪琪看到杜漫宁这么受宠,目光不由别过来望向南宫寒,心里颇有些不高兴在杜漫宁边上落了下风,只是不看还好一些,一看之下,只见南宫寒眸光危险的眯着,英俊的面容散着冰冷的气息,冷着脸看着丁权那占有欲超强的举动。
丁权倒是坦然,从头到尾都是定定的。
男人之间的战争,带着无声的霸道和冰冷,让杜漫宁有些坐立难安,同时她总算也明白了,她知道丁权带她来参加交流会肯定是没安好心,只是丫的他安了更缺德的心啊!
这也让她想起了最初丁权问自已的三个问题,短暂的总结一下也只有如下的三条。
第一:沈霖是不是你的父亲!
第二:南宫寒是不是你的男人!
第三:你在澳洲见过一个叫丁叔的人吗?
最后丁权还来了一个总结,这么说丁叔是被南宫寒给害死的!
灵感从杜漫宁的脑中一闪而过,却同时也击醒了她的思绪,从头到尾的回想了一遍,面对如今丁权和南宫寒的种种异常来说,南宫寒和丁权是旧识!
而且还是仇人,丁权!
丁叔!
难道是父子?
丫丫的,就是要相信女人的第一直觉啊,想当初第一个感觉我就是认为他们有仇!
杜漫宁在心里暗咒了一句,那这么说来就是丁权想要用自已来剌激一下南宫寒?如果是这样的话,估计丁权的如意算盘打算了,怎么看自已怎么都是被剌激的一方。
只是迷雾稍稍的清楚了一点,至于自已是不是沈霖的女儿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把老妈安排到郊外的农家小院?而且老妈为什么要让我逃?刚刚理清楚的一个迷雾,杜漫宁又陷入了一个更大的迷雾当中,百思不得其解!
她低着头心思百转千折,直到叶琪琪拔高了声音喊自已,杜漫宁才猛的回过神来,有些迷糊的道:“你说什么?”
“你……”
被如此无视,叶琪琪很是不爽,不过有南宫寒在场,她也不敢怎么发作,只得暗暗的记在心中,冷着脸又重复一句道:“下个月的六号,我想约你一起去参加凌席若的婚礼,不知道漫宁你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凌席若下个月六号结婚?杜漫宁心里一怔,颇有些不太好意思,那天打电话她的确是听说席若要结婚了,可是后面因为自已的事情……给……唉,却不想自已竟然忘了问她时间,现在从叶琪琪的口中听到,婚期都定了,席若却没有和她说,也不知道她生气了没有。
“怎么?你不参加?”
叶琪琪低头饮了一口红酒,颇有些挑衅的意思,不过她这种口气也的的确确的惹到了杜漫宁,她微微一笑道:“去,凌席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不去呢?”
“那好,我可真是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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