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我苦笑了一起来,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又像有一个大锤重重的砸在胸口,喘不过气来,估计就是胸口碎大石的那种,很熟悉,但已经习惯了。
我很想大声的笑,那些见面的借口,那些想说的话,电影名字,连花买什么颜色我都想好了,最后竟然越不过被拉黑的这道坎。
沈清梅见我没有回,便又问道:“你现在那儿嘛?”
“南京。”
“怎么小城市都容不下你这蛮子了,要跑去南京了?”
沈清梅还在问过不停,见我没有回答,便打了个语音过来,我也没有接听,沈清梅显然不甘心。
我有些窝火,我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又一次漫无目的走在南京的不知名的马路上,人行道依然是水泥板做成了石板的外观,和昆明没什么两样,只是比昆明更冷,心也更冷。
满街的除了川流不息的车辆,街道上也没有见着多少人,这和沿海城市的生活节奏有关吧,多为生活奔波,这个时候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厂房里挥汗如雨,反而昆明,走在各大街小巷,多多少少还能见着三三两两的人群,他们或许有的是来旅游的,有的或许是出来散散心的,也有可能是像我一样从某一个城市来见自己的心爱的姑娘。
终于走不动了,就近的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我在想,没有李艺的那句“你怎么不去江苏?”
我会不会来到南京?想想自己傻x的做法把自己又一次逗笑了,明明知道结局,四个月前才去她家门前碰得头破血流,我还抱着侥幸,跑到两千多公里的外的南京,这不是在犯贱还是什么?
躺在在这冰冷的客房床上,又想起了我和徐瑶一起骑着自行车在滇池边的堤坝上行走的场景,她坐在自行车的货物架上,头上戴着在一位阿姨手里花20元买的花环,她手抱着我的腰,感受着从轻抚着脸面的微风,想着想着,我感觉那种胸口的窒息感已经消失了。
这些过往,在无数个夜里在我的脑子里如电影一样循环播放,但都和某一晚做的梦一样,看起来真实,其实还是梦。
脸上也露出我见不到的笑容,外面的汽车鸣笛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既来之,则安之吧,都来了,怎么也得玩一下吧,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我不得又要笑一次自己?我又想了一下怎么和黄琨说着这事,我知道应该不会笑我,至少徐瑶是他见过的,他的青梅竹马只听他说过。
我再没有想起徐瑶,也没有难过,好像什么都放下了,突然感觉好轻松,明天不上班,去看看南京长江大桥,再去苏州,然后再去上海,就当国庆旅行。
在地图上规划了一下路线,没到12点,我便睡着了,这可能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睡得最早的一个晚上。
第二日,国庆节,天气还算不错,至少没下雨,没有想象的蓝天白云,我打车来到这座出现在小学课本上的“南京长江大桥”
,先看到的是高大的桥头堡,然后是便是那栩栩如生的“工农兵学商”
雕像,桥上车水马龙,行人好像除了我是来看桥的,仿佛只有我在拍照,其他人都是来看我的;至于工程宏伟嘛,生活在云南这样水电发达的省份,见识过溪洛渡、向家坝这样的大工程,南京长江大桥只是新奇而已。
第二日,我便到下一个站苏州,随便逛了几处园林感觉也就那样,逛完,在相册翻了几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只是想记录一下生活而已,还故意将李艺、黄琨、林夕等好友设置为不可看,自己撒的谎不好圆,关键是自己都觉得好笑,我很爱面子,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干了这么蠢的事,至少先联系一下徐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以至于中途看见这李艺发来的信息我也装着没有看见。
一天的时光就这样在嘲笑与拍照中度过,下一站便是魔都,魔都不但是因为想去外滩,还因为魔都有直达昆明的高铁,许文强的光辉岁月我不想去了解了,只想感受一下外滩的夜景,顺便找了一处旅馆,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手机拍下的照片,感觉脚好酸,就将旅馆的塑料盆接了一盘热水,泡了泡脚,听说这样能让脚迅速的恢复。
第二日,我选择了汽车,我想记住苏州这沿路的风景,也不知道自己脑袋里是怎么想的,但有点留恋,也有些期许。
来到魔都,依旧一个人穿梭在这高楼林立的街道上,阴沉的天气侵蚀着我内心的孤独,我不知道要去哪,依旧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习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像用自己的双脚踏遍这座城市的每一寸土,才能证明我来过一样。
晚上,我如愿的来到南京步行街,我这时才知道,和南京相关的不单是有徐瑶,还有上海的南京步行街,看着街道两旁那璀璨的霓虹灯,巨大的广告招牌引人注目,街道上穿着华丽的衣服,成双成对,手牵手的情侣,我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看看身边的每一位,我看不出他们是什么品牌,反正我也不知道,在我心里的感觉就是时尚,一看也知道价格不菲,全身上下的不超过500元的我,用俗话来说就是土的掉渣,这哪里是来旅游,这简直就是流浪;街道上的一切都新奇,就像美队从70年代苏醒来到纽约街头一样,只是他的佩姬卡特还活着,而我的徐瑶已经死了。
看着这一切,无尽的孤独像潮水般涌进心头,我摸了一下口袋,香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抽完了,但看着这繁华的大街道,好像没有人在抽烟,我压制住抽烟的冲动,至于那莫名其妙的孤独,就让他在心里挣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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