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回到家里,李秀兰小跑着来到江东明面前,拉着他上上下下的检查起来。
江东明苦笑着道:“妈,我没事,你刚才又不是没看到,都是我在揍他们。”
李秀兰抬手就削了他一个头皮:“谁让你跟他们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大头和高杆是什么人,地痞,无赖,你这才刚好,要是又被他们打坏了,我可怎么活啊?”
说着,便开始吧嗒吧嗒的掉起了眼泪。
江华叹了口气:“小明这次做的没错,他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欺负不成?不过这事儿肯定没完,我估计下次来的就是杨栓虎了,小明,收拾收拾东西,去你二舅家里躲两天。”
“对,杨栓虎可是个真正的亡命徒,你斗不过他的,快点走。”
杨栓虎在云岭村以及周围几个村庄的恶名,已经到了可以止小孩啼哭的程度,欺男霸女,坏事做绝,可就是这样的恶霸却过得比大多数人都要好。
养着一个泥头车队,在镇上还有好几处产业,开豪车,住豪宅,还有一个又漂亮又贤惠的媳妇,这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
江东明肯定不会留下父母承受杨拴虎的怒火,可他还没有开口,就被李秀兰连推带搡的来到了院门口,还往他口袋里塞了两百块钱。
他转念一想,在这里跟父母争执没什么意义,杨拴虎家大业大的,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会找上门来,只要盯住他们那帮人就行了,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临走之前,江东明还特意叮嘱父母,暂时不要把他恢复正常的事情说出去。
傻子这个身份虽然说不好听,可是好办事啊,敌明我暗,示敌以弱,都是兵法,反正被人叫了这么久的傻子,也不在乎多这几天。
江东明准备去山上采点草药,先把父亲的腿治好再说,刚有这个念头,一剂药方便出现在他脑海中。
续骨膏:茯苓,熟地,白芍,猪油二两,麦麸五钱,文火熬制膏状,外用涂抹。
他来到一间土坯房前,垫着脚尖往门檐上一摸,一把生了绿锈的黄铜钥匙落入了手中。
“吱嘎。”
推开厚重的木门,两只大老鼠飞快的从他面前窜了过去。
屋子里堆满了杂物,上面落着厚厚一层灰,这间土坯房是江东明的爷爷留下的,其中就包括竹篓和药锄。
老爷子过世前是村里的赤脚医生,给不少人治过病,江东民按摩的手艺就是跟他学的,听老爷子说,这手艺还是皇宫里传出来的。
可惜,江家三个儿子都不愿意学,否则去镇上开个按摩院肯定能挣大钱。
江家所有的孙男孙女里,江东明跟老爷子最亲,除了学到按摩的手艺,小的时候他还经常跟着老爷子进山采药,学习一些简单的医理,这才能够这么快的跟《太清宝典》中的医术融会贯通。
老爷子临走前把他的东西都留给了江东明,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没人愿意要,江东明又一直在上学,后来还傻了,所以那些东西就一直堆在这间老房子里。
打开一个木箱子,里面放着几本牛皮纸装订的医书和一个银针袋。
银针袋用一根粗麻绳捆着,末端吊着一枚古朴的铜钱。
看到这枚铜钱,江东明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当年他跌落的山崖下面,那里有的一块石壁上就镶嵌着一枚一模一样的铜钱。
这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的手指刚接触到铜钱的表面,一段信息自动在他脑海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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