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梁初心只能凭借感觉,在自己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敲下手里的东西。
花瓶被接住,过来的人勾着她,将人带入怀中。
“你好狠心,把我丢在医院不管,现在又想入室谋杀。”
“你怎么在这里?”
她明明记得,十分钟前,傅廷琛才被人拍到在游艇上参加酒会。
将花瓶随手一放,浑身酒气的男人,低下头,鼻尖擦过女人的鼻翼,“回来,给你孩子。”
这满身的酒气,一点都不难闻,反而在漆黑的夜里,给眼前的男人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吸引力,“还算你守约。”
跟着傅廷琛回到房间,开了灯,一目了然,什么都没看见。
“傅廷琛,我儿子呢?”
将外套放在沙扶手上的男人,坐下后,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几口润喉咙,他微张的唇,好像说了什么,但是梁初心没听清楚。
刚刚她闻到傅廷琛酒味很重,不会是喝醉了吧?
过去的梁初心,没想到傅廷琛突然伸出一只脚,被绊倒的梁初心摔跪在沙前。
一只手抵在她肩上,将起身的人摁回地上,低头将嘴里活着酒味的水灌到她嘴里。
被呛到的梁初心咳了几声,“你别在这里耍酒疯!
“
“为什么把我丢在医院不管?”
“我没见你当时有什么异议?”
挥开傅廷琛抵在肩上的手,扶着沙要起身的梁初心,被男人的额头低着眉心压回了地上。
“你把我儿子藏哪儿了?”
声线沙哑的男人,那轻淡的语气,此时听起来略显得低沉,“嗯,在这。”
“哪儿?”
“在我身体里。”
根本没醉!
醒了也好,她来跟傅廷琛谈谈正事,“别压着我。”
“你要去哪儿,回盛家找盛定骁?”
他明知道这个女人去找盛定骁,只是为了演戏,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傅廷琛那高高在上如君王一般俯视人的姿态,让人讨厌!
“你不知道你家地板凉,坐久让人心寒?”
她话音刚落,沙上的男人就顺着沙坐在地板上,而她也被抱到他腿上,他坐下来后,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拥挤,不适应的梁初心想往后拉着距离,耳边就响起傅廷琛比之前更加低沉的嗓音,“你怕凉,我让人在三环那边装地暖。”
她讨厌傅廷琛的温柔!
“你说你从不失信,你要的合同我拿到了,你是不是该把那棵树还给我?”
脸庞抵在她颈窝,嗅到她身上并没有让自己不喜欢的味道,男人冷淡的眼眸才多了几分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