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杯子放回茶几,他双手紧了紧,把胸前的人圈严实了点,“现在不想喝牛奶,想吃点其他的,但有人还疼就算了。”
思忖了会,温桐犹豫要不要实话实说。
耳畔的热气令温桐莫名有些焦躁,开了暖气的房间暧昧寂静,待久了便晕乎乎的。
他的心跳紧贴自己的后背,一声一声,强劲有力,催促之下她不得不遵从身体的本能。
她早就知道了,自己无法抵抗这样的他。
热情主动的缠吻,江劭庭疑惑却也惊喜地接了下来,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急切,在湿漉漉的交缠里不动声色抚慰她。
柔软的舌尖离开,温桐茫然睁眼,雾蒙蒙而迷离,仿佛在问为什么。
“馋猫。”
江劭庭弯眸再次吻上去,青涩地碾弄她的唇,不带情欲,没有深入。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好似仲夏夜两个偷尝禁果的学生,浅尝辄止。
温桐不自觉扬起雪白的颈,颤巍巍溢出一声轻呼:“劭庭。”
被唤的男人僵了半秒,修长的手扳过来那张意乱情迷的小脸,细细审视。
接二连三的中断让温桐相当不满,她撇撇嘴问:“干什么?”
睡袍系带在摩擦中散开,整个右肩露出一大半,光滑白皙。
不亚于一剂动情的药,江劭庭俯首轻轻咬了一下,“疼还想□□?”
“……”
被这种粗暴的语言挑明,温桐心里只剩下无语,半晌说不出话来。
无法否认的是,她确实很想。
他一靠近,某些温馨清雅的香味就会令她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喜欢听他温温柔柔的夸赞,也喜欢他凑在耳边低声说那些意味不明的话。
这些片段,是独属于她的,他不会这样对其他人。
直白的话换来更热情的拥吻,江劭庭整个人被她推倒在沙发上,仅靠着屈起的手肘支撑身体,某人像棵黏人湿濡的水草,他被缠得重重喘息。
好不容易获得说话的机会,他钳住身上扭动的腰肢,哑着嗓音轻斥:“知道我弄不了你,就开始胡闹?”
“没有……没有疼。”
温桐热得出了一层薄汗,用手背抚了抚绯红的脸,“我之前骗你的。”
她环顾茶几下方的柜子,猜想应该没有那个东西,舔了舔唇重新看向他,“去卧室拿一个。”
男人没有要动的意思,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盯着她。
“没有吗?”
温桐单手撑着他的大腿,准备起身开灯。
手腕被拽住,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位置调换,她躺在沙发上,懵懵地凝视他。
“今天怎么回事,转性了?”
江劭庭轻易扯了她那件半掉不掉的睡袍,脑海里忽地闪现衣帽间里的那两条薄薄的布,笑了笑,“还好没穿,不然真要以为我的宝贝换人了。”
说罢,他伸直手在沙发旁边的柜子里翻了两下,没等温桐弄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计生用品的时候,冰凉的包装滑过她的小腹,边缘有些刺人。
江劭庭本想做点润滑工作,借窗帘缝隙泄进来的光瞧见洇湿的地方,哑然失笑,“今晚好懂事,我不卖力点都不行了。”
揶揄的荤话令温桐无地自容,拉过来睡袍遮住自己的脸。
戴好后江劭庭瞅了眼,毫不留情抬手扯掉白色睡袍,调笑道:“挡住眼睛还怎么查验成果?”
“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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