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冬说。
“电梯不是说没问题吗?”
郁禾有些惊讶。
贴子里通报的消息,电梯既没过试用期,也有维护记录。
“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具体原因还要进一步证实。”
楚凌冬说。
接下的话楚凌冬没有深说。
施工电梯是有人定期维修的,就在事发前两天,电梯才做了维护。
电梯螺丝松动实在是匪夷所思。
成合那边也是百口难辨。
为了排除一些猜想,余胜已把两天以来所有的监控录相全都调了出来,也并没有发现有异常的人。
但工地上的监控设置,并不如城市里那么密集,只是在一些重点部位进行了设置。
如果有人想动手脚,避过摄相头也不是什么难的事。
一切都只是为了排除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楚凌冬也只是怀疑。
这次事故其实有些侥幸,因为是正午,天气又冷,绝大多数粉刷工都在休息,如果是正常施工期间,后果将不堪想象。
这一周他都在与成合方面的施工总负责人,就加强安保方面的力量,严格施工人员的检查,安排部署。
比起事故的处理,对楚凌冬而言,更让他牵扯精力的是对未来工程安全隐患的排查,与监管。
现在,楚凌冬对谁都有些放心不下,只有把余胜直接派了过去。
郁禾沉默了下来。
“如果担心我,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楚凌冬轻言细语地说。
郁禾不吱声。
“晚上我饭都没吃,只为了过来见你。”
楚凌冬柔声说。
郁禾忽然发现楚凌冬其实很会说话。
“在忙什么,连饭都不吃。”
郁禾这才嘀咕般地问。
下午三点,楚凌冬接到养长院电话,因为征迁而中风的留守老人封怀仁,忽然再度中风,被送到医院抢救。
对于封怀仁,楚凌冬一直是抱着歉意的。
虽然并不是他强推了封怀仁的房子,但这背后,却肯定与楚凌冬多多少少有些关联。
封怀仁年逾六十,孤身一人,据说有一个儿子,长年在外打工。
楚凌冬一直都在通过各种关系,帮忙找他到儿子。
但至今毫无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