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延平城里王府的花园之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致。
清朗的月色中,那盏色的灯笼摇曳着,以至于岳效飞担心它随时就要熄灭。
可灯笼的表而却让他大失所望,纵使在这有些微风的夜晚它依然闪亮着它温柔的光线并越来越近。
自傍晚起,岳效飞就在池塘边进行一个没有结果的期待。
他一直在等候时间之神这位昏了头的长官能突然清醒过来放自己回去。
两个仆人并未注意到坐在池塘边的向着一身丛林数码迷彩的岳效飞。
“仙长……仙……”
手持灯笼的那位恭谨的弯着腰叫道。
一旁手中捧着什么物事的仆人悄声提醒道:“哎,老爷可是吩咐叫他大侠的。”
“嘿,你懂什么,叫恼了大仙可是你我担待的起的。”
打灯笼的小声争辩。
岳效飞心头掠过一丝疑问“赏金?!
不会吧,一身衣服几两银子就想把我打发走,奶奶的真他母亲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心中胡乱猜着、诽着起身走过去。
“仙长……”
持灯笼的人称呼没改,只是人越发显的恭谨。
“哦,二位可是找再下么?”
“啊!
仙……仙……”
“还是叫我相公又或是公子来的好些。”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还是持灯笼的反应快,躬身道:“公子,我家老爷吩咐我二人侍候你沐浴更衣,过后还请公子到前院西花厅一叙。
“沐寓更衣?!”
他稍一迷糊玄即明白“是了自己这身行头不换自是免不了惊世骇俗,而且自己的一头板寸仗着他们手中的相公帽大约也可遮了去。”
……
前院西花厅摆下了两桌上等酒席,几枝被轻纱笼住的儿臂粗细的红烛散发出柔和的光线,桌后一列青衣小婢或手执果盘或端着放手巾的盒子等诸般杂物静立一旁,花厅外青石铺就的小场上摆下两列乐师的座位,座后几个打扮清丽非凡的宫装少女俏然而立。
一个个纤巧婀娜,正是“低眉浅画斜入鬓,宫髻轻绾耸入云”
,从这儿看去,站在中间的那位身着湖绿宫裙的少女却是最为出色窈窕的一位。
已待了小半个时辰,人也站的有些疲乏。
尤其是一双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小脚早已是酸痛有加。
只是老爷、夫人都在花厅门口候着,可见来人定非凡品,自己自然也不敢稍**神,要不总管是要叱责的。
宇文绣月虽是动也不敢稍动,心中可是把那客人早已怨了几千遍。
“也不知是何等样的贵人,却教人如此久候,真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之人……只是可怜了奴的小脚了……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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