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饭去。”
“我还以为你在吹头发还是怎么地,也没想到你又洗一遍澡。
放心吧我什么也没……”
陆觐然咔地就把画面给掐了。
嫌不够,连电源都顺道给拔了。
他严重怀疑这女的该看的都看到了。
而且,很明显她是故意的。
现在的女人啊,好起色来简直不遑多让……
也不知道是被这插曲闹得还是这澡不该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越发头痛还犯恶心,要吹个头发都没什么力气,坐在马桶盖上,等这一阵反胃过去再说。
直到外头传来敲门声。
这回倒是记得先敲门了?陆觐然慢悠悠吐出一字:“进。”
果然不一会儿钟有时就探了个脑袋进来,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坐这儿打坐呢?粥都熬好了。”
陆觐然没力气说话,朝她勾勾手指。
她这才推门大喇喇走进来。
陆觐然下巴点一点搁在一旁洗手台上的吹风机。
钟有时指指自己——要我帮你吹头发?
陆觐然一挑眉梢——那不然呢?
钟有时一脸不甘不愿,帮他吹头发的动作倒是很轻柔。
吹风机的声音几乎掩盖了她的声音:“你头发还挺硬,都说头发硬的人脾气差。”
陆觐然透过镜子斜她一眼。
这女的变着法怼他,别以为他听不出来。
不跟她一般计较。
“脾气差人缘就容易不好。
就说这几天你总得在家好好养病吧,做饭的阿姨都被你放大假了,你这一个人……”
“谁说我只有一个人?”
陆觐然慢条斯理地打断她。
“啊?”
显然她没听清,毕竟他说话如此有气无力,瞬间就被吹风机的声音淹没。
陆觐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扣着她的手指,把吹风机给关了。
被突然摸手的钟有时本能地一滞。
“谁说我只有一个人,不还有你么?”
说这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的话,而且还是在……咳……握着她手的情况下。
他分明还没发现不妥,但钟有时的声音已经多少有了一丝故作镇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