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白婉言睁大了眼睛,盯着温棠。
温棠笑了笑,什么意思?
这些日子里,有些有意思的记忆渐渐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虽然她失忆了,这些偶然间浮现的记忆仍然是沧海一粟,那本日记的内容也有待商榷,但从那些一闪而过的记忆里,白婉言这两年,做的事可不算少啊。
“我真的很好奇,白小姐从大学开始就是这样恨我的样子……”
温棠歪了歪头,“我那时候对你做了什么?”
不需要白婉言说话,温棠已经自问自答。
“似乎也没做什么。”
“所以为什么呢?”
温棠单手撑着头,手指卷起一缕头发,懒洋洋地问道。
温棠这副从容又高高在上的样子刺进白婉言的眼里,白婉言干脆撇开了脸,不开口说话也不再看温棠。
温棠看着白婉言的动作,扯了扯嘴角,眼睑半阖,茶色的眼眸只露出一半,凝视着白婉言。
“我记得你那个朋友曾说我模仿你?”
温棠换了个话题,抬起白婉言的下巴,手指用力,不给白婉言躲闪的机会。
“怎么了!
难道不是吗?”
白婉言被迫抬起脸看着温棠,咬牙切齿地开口。
“哈……”
温棠笑了一下,声音的讽刺显露无遗。
“白小姐,我对以这样的方式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意见。”
不仅没有意见,虚伪是温棠的本性,她最擅长的就是以虚假的面目投其所好。
白婉言皱了皱眉,神色间有些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