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尘预判了我的反应,及时稳住了我的手臂。
那是一条非常细小的,全身黝黑发亮的蜈蚣样的节肢动物。
长约5公分的样子,说它像蜈蚣是因为它长得确实类似于蜈蚣,但它的多对足不是足更像是触须。
它出来以后就绕着阴玺转圈,大概是在嗅血液,之后就开始吸食我的血液,最后盘在了鬼母上,昂起头来,两只触须不停的来回摆动,看的我大气都不敢出。
原本全身漆黑的蛊母,在吸食完血液以后变成了暗红色,同时我们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辛辣气味,我甚至觉得有点辣眼睛。
我心说这玩意怎么跟屁虫一样,依靠排放臭气来吓退敌人吗。
原本稀稀疏疏的声音,在这一刻突然安静了下来,一看是那些血蜱都停在地上僵着不动弹了。
老杨用脚尖戳翻了个血蜱虫,它四仰八叉的躺那一动也不动,老杨说“哎,这真有点意思啊,竟然装王八!”
这时那蛊母摆了摆触角,从阴玺上滑到了地上,好像一个巡视者,周围的血蜱,嗖的一下就散开了,那个翻着的血蜱也飞身逃走了,我们脚下瞬间一只不剩。
它继续往前游走,那些血蜱就像见鬼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一幕看的我差点傻了。
果然啊,万物相生相克,每个东西都有克制它的办法。
我忽然想到我最开始拿到阴玺的时候,手上有刺痛感,会不会就是被它给咬了?那被蛊母咬了会不会出现什么变异?它平时在阴玺里吃什么呢?它又是怎么从那小点里钻出来的呢?它也会锁骨功吗?
那蛊母见虫子都不见了又游走回来,从我裤腿上爬到了阴玺里,最后钻了进去,整个过程我一动不敢动。
回过神来才发现它已经进去了。
我手里还握着匕首,想把匕首还给魏尘,才发现这把匕首并不是魏尘那把,这把的重量轻很多,材质也不一样,它的手柄不是黑玉而是铁质的,只是花纹雕刻的一模一样。
当时情况危急,我没有分辩出来。
我愣了一下,这怎么看怎么像魏尘那把匕首的仿品。
我对魏尘说“这匕首不是你的吧?”
他嗯了一声。
我心说我靠不是吧,我们的关系突然就变差了吗?连个匕首都不舍得给我用了?
我心里就不爽,心说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突然间连匕首都不舍得借我用了?就反问
“我血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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