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黑大衣内着白衬衫的太宰治懒散的倚在门框上,抱怨的对着森鸥外说道:“森先生真是给我出了好大一个难题,现在就连我也被乐小姐讨厌了。
怎么看都是森先生的错,所以你答应给我的无痛自杀药还没有配出来吗?”
森鸥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又恢复往常的笑颜对着少年敷衍道:“太宰,你也知道我最近在忙碌首领的事情,药的事情之后再说。”
“关于乐小姐的情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既然得不到,那就先这样吧,不需要再继续接触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太宰就留在这里休息吧,明天一早跟我去一趟首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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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铃的脆响从首领室消失,森鸥外从沉思中回神,目光落到躺在床上的首领。
在乐悦月来治疗之前,这位首领下令让他给所有干部传话,命令他们在今日之内,杀光所有胆敢违抗港口afia之人。
这人已经病入膏肓,越来越疯了啊
手中的手术刀缓慢伸向床上睡的安详之人的脖颈,一道寒光闪过,鲜血迸溅到白色的床帐上。
森鸥外平静的收回刀启唇念着他早已准备好的台词:“首领刚刚已因疾病猝死,就连乐小姐也是乏天回术,只好‘匆匆离去’。
但首领在死前留下了要传位于我的遗言。”
沾了一脸血的森鸥外转过头,看向站在窗边的太宰治的淡笑自如道:“你就是公证人,没问题吧。”
太宰治背对着窗口,沉默的看着森鸥外,好一会儿才慢悠悠道:“乐小姐接下来应该会很头疼吧,森先生将麻烦转移到乐小姐身上,就不怕她会报复吗?”
“呀嘞呀嘞,我可没说是乐小姐害死首领的,至于其他人会怎么想,我也是控制不了,无能为力啊。”
森鸥外唇角含笑,玫红的眼眸阴暗沉沉:“毕竟,我只是一个新上任的港黑首领”
沉睡在首领脑中的蛊虫并未因寄宿者的死去而苏醒,它需要蛊主去主动唤醒,才能体现它的作用。
所以已经回到兰堂家中补觉的乐悦月并未察觉到异样
直到下班回到家中的兰堂找到乐悦月面色复杂的说道:“老首领死了,新首领对外宣称是因病去世,但前任派的大部分矛头都指向了你。
今天在首领室发生了什么?”
“死了?”
正在庭前投喂流浪猫的乐悦月惊讶挑眉,敛眸沉思一瞬又看向兰堂询问道:“新首领是谁?”
“跟你一样负责老首领的医师,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