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注意到他脸上的缝合线又消失了。
异变的现象么?陈珩按了按额角,看来正如周焕斌所说,有什么东西就快要来了,如果病院真的变成了在臆想中看到的那样,一切都晚了。
所以在病院中生存七天,是规则中的骗局么?看似给了一个很宽松的时间,其实有很多东西已经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了。
很快,谭康已经出来了,杨一拍了拍陈珩的肩膀,说道:“行了,你进去吧。”
陈珩点点头,推门而入。
这次的医务室没有那种诡异的感觉了,就是一个很正常普通的医疗室。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坐在椅子后面,他看了一眼陈珩,说道:“怎么了?”
“烫伤。”
陈珩回答道,伸出了手。
医生看了一眼陈珩的手,嗤笑一声:“你这伤可跟刚才那个人的伤不一样啊,你这是火烧的吧,烧伤。”
“烫伤。”
陈珩淡淡地说道,强调了一下这是烫伤。
“行行行,我也不跟你犟,拿着药赶紧走吧,早晚各涂抹一次。”
医生随手丢给陈珩一管软膏,然后就不再理会陈珩了。
陈珩摩挲了一下软膏的包装,眼神微微一动,他看向医生,可医生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
他思索了一下,没再停留,走出了大门。
“好了?”
杨一问道。
见陈珩和谭康都点点头,他也点点头,说:“那行,我们就回去吧。”
三人朝着病院里走去,陈珩跟在三个人最后面,从兜里摸出了药膏,刚刚接触到药膏他就感觉到了不对,手感非常奇怪,
他轻轻摩挲着药膏,从上面搓下了一张小字条,陈珩回头看了一下医务室,那个医生,似乎不简单。
他趁着前面两个人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展开了字条扫了一眼,却发现上面的字并不是医生写的,这个字迹他很熟悉,是谭康留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