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梁英话锋一转,“今日一早,城内突然有许多人传言,大人在敛财,说这是以官欺民!
还说……”
“哦,他们还说了什么?”
陆译轻声道。
“说……大人,你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
梁英低头说道。
陆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寒意,“敛财?以官欺民?哼,真是有趣的说法。
在本府的地头上,竟还有人胆敢恶意造谣,中伤本府。”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缓缓开口,语气深沉冷峻,“梁英,你们三班衙役都是吃素的么?还不快去,给本官将那些人统统都抓起来?”
“大人……”
梁英挠了挠头,面露难色道,“传谣之人挺多的,若是都抓起来了,怕监牢很快便会人满为患啊。”
竟有如此之多?看来,在这安阳府,敢向本官伸手之人绝非只有一家啊。
陆译满脸冷笑,“打蛇需打七寸。
梁英,对于这种人,你们每抓一个便登记一个,同时告知他们,坦白可从宽。
若能对自身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并且指出身边其他造谣之人,那么本府可酌情对其从轻处罚。”
“大人,从轻处罚?不知大人是欲让他们认打,还是认罚?”
梁英心存疑惑,不懂便问。
陆译微微一笑,轻飘飘道:“他们不是喜欢造谣,中伤本官吗?梁英,本官正愁咱们这人手紧缺,无法解决城内环境脏乱差等诸多问题么。
既然人家把人给咱送来了,那咱便罚他们在胸前悬挂罪牌,都上街去劳动改造吧。”
稍作停顿,他继续补充道,“至于刑期,那便视其犯罪情节来定。
情节较轻者可判罚三两月,屡犯不止或情节严重者则按年计罚。”
梁英笑道,“大人,这一招妙啊!
可谓深得兵法「以其之矛,攻其之盾」之精髓!”
陆译转身面向梁英,接着吩咐道:“梁英,你再安排几个机灵的,给本官盯紧开赌馆的那几家人,务必将这散布流言的幕后之人给本官揪出来。”
“遵命!”
梁英领命而去。
……
梁英离开后不久。
“咚-咚-咚!”
一声又一声沉闷的鼓声蓦地在陆译耳边响起。
不多时,一名衙役匆匆来报:“大人,有人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