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儿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她以为自己还像从前那样卖个惨,博个同情,便能将母亲救出,顺便狠狠打压林初意一番。
可这次,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这可是关系到顾家的声誉和顾砚辞的官途。
方晚儿的求情,很快也被顾砚辞忽视了。
他没有停留地走了过去,径直进到了方氏的屋里。
“砚辞,衙门那边怎么说?你舅母她......可有参与其中?”
方氏急忙询问道。
顾砚辞摇了摇头:“田唯利没有提及田氏。”
方氏松了口气:“没有就好,如此来说,我们还真是错怪了你舅母。”
顾砚辞面色严肃地看着方氏:“母亲当真觉得,此事与舅母毫无干系吗?”
方氏愣住:“何意啊?”
林初意解释道:“田唯利虽然被定罪,但田家上下还要仰仗田氏,如果我是田唯利,必定会想方设法将舅母摘干净。”
顾砚辞淡淡看了一眼林初意,眼神不言而喻。
倒是被她说中了。
顾砚辞继续道:“我细查过田唯利的账目,每个月都有一笔说不清楚的流水去向,田唯利说是自己花销了,可我看他每个月花销都有记录,既然都是自己花为何要另立一个样目?”
“你怀疑这笔钱是给到田氏手里?”
方氏心凉了半截。
顾砚辞没说话,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测。
“我现在就去问她。”
方氏起身就要朝门外跑,鞋都没穿,又被林初意劝了回去。
“母亲,没有证据的事,你便是去亲口问她,她也不会承认,何必自讨没趣。”
“当下最要紧的,不是田氏,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