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四个小崽崽后,郁棠这才毫不掩饰地暴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她本就不是良善之人,绝不会像原主那样默默受这些窝囊气。
“郁棠,你要干嘛?你别过来。”
简月看她撸起袖子,不断向自己靠拢,顿时六神无主起来:“我警告你,我哥哥马上就赶过来了,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他们绝饶不了你。”
“饶不了我?”
郁棠斜靠在沙发上,托着下巴轻笑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什么意思?”
简月缩在沙发另一侧,警惕地注视着她的一言一行,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又挨一巴掌。
这过惯了苦日子的人,劲儿是真大呀,她脸现在还疼呢。
郁棠“啧啧”
两声,十分同情道:“你要是真有自己说的这么重要,又何须靠对付我向简阳表忠心呢?”
心底最隐秘的想法就这样赤果果被戳中,臊得简月恨不得钻地缝。
但即便如此,她仍嘴硬道:“不懂你这丫头片子在说什么。”
“那我就说点儿你懂的。”
郁棠靠着威逼利诱善善,终于撬开它的嘴,获取了一些有关简月的信息。
“二十多年前,你为了所谓的爱情,背叛了自己的哥哥,出卖了势头蒸蒸日上的简氏集团,陷自己的亲人于不义。
可惜的是,恶人自有天收,你那亲亲老公计划得逞后,一个人远走高飞,只留下身怀六甲的你和一屁股的债务,对吗?”
“都是过去的老黄历了,你提这些做什么。”
简月恼羞成怒,她记恨简尧山连这些事都给郁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