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毫无保留道:“可是主系统不让你死呀,我一个老实打工的系统有什么办法?”
郁棠上下打量了它一眼,质疑道:“主系统该不会是条大黄狗吧?”
狗氏家族,整挺好。
听了这话的善善“嗷呜”
一声,肉眼可见的愤怒道:“没见识的女人,小狗不过是我的伪装罢了。
难道你没发现,除了你别人都看不到我吗?”
善善愤怒地围着她转圈圈,势必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尊严。
“啪嗒”
一声,床头柜上放着的几个药瓶被它的大尾巴不小心扫到了地上。
懒惰的郁棠不愿起身,伸长了胳膊才勉强够着药瓶:“小黄狗你可真是个惹祸精。”
自觉犯错丢脸的善善委屈耷拉着脸,不敢反驳什么。
“xx片,xx平?这什么啊?”
不具备现代医学知识的郁棠好奇问道。
知识渊博的善善老师又开课了,它自信回答道:“这些是治疗躁郁症的药物,没见识的老土帽,关键时刻还得靠我吧。”
躁郁症?听到这词的郁棠瞬间觉得心里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考虑一下吧,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就不用再为你爸的治疗费用发愁了。”
“既然嫁到我们家了,就得守规矩、识大体。”
“尧山哥哥是我的,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凭什么抢走他?”
大脑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