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这般特殊的命格,便是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我也未必能再碰上另一个。”
“但想让一个人服软,像狗一样跪地哀求,可不仅仅只有鞭笞凌虐这一条路可走。”
这话叫江斯蘅一怔,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些不安。
而孙秀荷已脸色一沉,她突然就一声厉喝:“来人!
!”
恰好此时,门外有人禀报。
“娘子,温郎君、赵郎君,二位侧夫回来了,并且那二位还带回一个人。”
“据传……那人名叫江雪翎?是江四爷……江四爷家中的幼弟??”
孙娘子眉梢一挑,颇为意外。
而江斯蘅猛然变色,他突然心慌至极。
“孙秀荷!
!
你敢!
?”
一瞬间,他再次想起当年那个人。
‘你是谁!
为什么要帮我?’
‘我?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名沈丛吟。
’
‘说起来你我也算沾亲带故,我家有一幼儿,名唤雪翎,按你们两个的关系来算,你应是翎哥儿的四哥……’
‘……翎哥儿?不认识,没听过,不知道!
你别跟着我!
我烦!
’
可那人就只是笑,一味地笑,不像他亲爹,不像他祖父,也不像他那个亲二叔。
不像那些人总是醉醺醺,要么酗酒,要么嗜赌,也不像那些人总是一脸凶恶,反而眉目温和,轻佻随意,一身令人艳羡的潇洒。
那人是轻浮的,分明看似像个文弱书生,却一次又一次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