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娘子又呆滞一下,旋即才点头,
“对呀!
你当时喊的就是“羲哥”
,不是曦哥儿。”
言卿:“……”
见她沉默,陶娘子立即又紧张起来。
她结结巴巴地说:“反反反,反正就是这样!”
“你家那两个夫侍,一个是死在山里,不知是谁干的,另一个则是死在那位岑佑情岑娘子手中。”
“而我家那三个,也是一个差不多的情况。”
“瞳河、瞳光、瞳秀,他们几个本是兄弟一家,最初是因为林娘子。”
“她来我家找我,当时日上三竿,但我还没起,突然听见她抽鞭子,出来一看才发现瞳河被她打死了。”
“瞳光是哑巴,瞳秀又受了点刺激,后来因为瞳河的尸体从我院里抬出去,村子里的大伙儿就说是我杀了瞳河,还说是我逼疯了瞳秀。
害得瞳光瞳秀一个上吊,一个投河。”
“可那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呀!”
先是理直气壮,旋即又胆怯起来,陶娘子是真有点怕这位言小娘子,生怕人家把她一刀嘎了。
她缩起自己的小身板儿,眼珠儿也悄悄转悠,仿佛在伺机逃跑。
可是又偷瞄一眼言卿手中的鞭子、腰上挂着的刀子,立即又一阵牙疼。
这可咋逃才好?怕是还没等逃,就已经先叫人家一刀抹了脖子。
她就是个废废,对这点,她是深有体会,也敢于承认。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平时走几步路都能累死,何况在石洞关了好几日,断粮断水,早已饿得没力气,就算想跑那也是跑不快的。
言卿定了定神,旋即突然一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