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家也住的近,以后也可以常常走动。
对了,还有凉州的月兮,和廖夫人他们。”
廖夏威因军功提为三等县公爵。
廖月兮之夫黄子涵起兵时担任的是廖夏威的军师的角色,后被调到姜州去做巡抚,虽然没有进官位,但是姜州并没有设立刺史,而是由袁刺猬那一头的横州同辖兵权的,也就是说,那个地方,是黄家一家独大了。
而且他还因军功进了三等县伯爵。
“还有顾夫人,我瞧着她也是个不错的。”
顾夫人的丈夫,昔日的顾县丞,管着一个小城的民兵团,如今被调在横州刺史身边做了左将军。
是四品武官。
袁夫人又一撇嘴,道:“当然还有我那亲家母,我倒是要好好敲打敲打她。”
这说的就是当初的田县令的夫人沈氏了。
田县令被调到凉州,在廖夏威手下做参谋郎将的职位,是从四品的武官。
谢葭直笑,道:“她又不在横州,你怎么敲打?”
袁夫人道:“要是天天在我跟前儿啊,我就该被她气死了!
不管别的,她女儿可是正正经经嫁到我们家来做嫡夫人的,算起来我们俩也是同辈!
我要是每日见了她都得把她当同辈看着,我心里难道会好受?让她给我端茶倒水我还嫌不够哪!
可总得给儿媳妇留点面子。”
谢葭想了想,笑道:“那不比当时了,当时她做县令夫人,在那疙瘩地方就是顶了天的了。
如今她身边,跟她一样甚至封号比她高的夫人,多了去了。
何况还有徐夫人压制着。
只要你跟徐夫人打个招呼,让徐夫人好好看着她,想来她也不能做出什么大错事来!”
徐氏是典型的贤内助,外事不懂,料理内务可是一把好手。
而她最擅长的,就是拿捏住各种各样的宅院里的女人们。
一个沈氏,估计还不够她练手呢。
袁夫人听了眉开眼笑,道:“你说得对,我也正是这么想的呢!”
谢葭笑了起来,道:“先别说你亲家母了,说说你儿媳妇,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动静?”
袁夫人却并不那刁钻的婆婆,虽然对儿媳妇不算亲热,但也不是刻薄的,她不以为然,道:“这才过门多久?何况我的大郎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前线打战,回了京城以后又一直奔波忙碌,哪儿有这么快呢?你以为什么人都跟你似的,肚皮见风就长?”
谢葭尴尬地笑了笑。
袁夫人又道:“实在不行,请个太医来给她瞧瞧,调理调理身子也就是了,小夫妻俩,难道还怕生不出儿子来吗?”
谢葭笑道:“那你儿媳妇碰上你这样的婆婆,也是她的福气。”
袁夫人有些不自在地道:“那也是我大郎喜欢,我有什么办法?前些日子啊,总有些眼皮子浅的,说我大郎成亲太早,娶了个小门小户的女儿,如今想把女儿嫁到我们家来的,那可不知道有多少,论门第论才情,都有比我那儿媳妇好的。
我就说他们瞎操心,我大郎也不是那样富贵了就会抛弃糟糠的人。
何况如今我们是得意了,他们当然把女儿巴巴地送上门来了。
当年我大郎成亲的时候,我儿媳妇肯嫁,那她就是我们老袁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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