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思量着,也就到了双碾街。
上次来时,刚进腊月门,正是置办年货的时候,双碾街的行人是摩肩擦踵,马车根本赶不进来。
现在街道上明显冷清了许多。
芸娘无奈地笑,“每年就这个季节生意最惨淡,在济南府有时候一天都没个客人上门,京都比济南府强,每天还能有十几位客人,而且因为三月三的桃花会,这几天接了好几桩大生意。”
话音刚落,马车缓缓停住。
春兰当先跳下车,回身将严清怡搀扶下来。
锦绣阁门前已经停了一辆车,很普通的黑漆平顶车,马却长得神俊矫健,毛发乌黑油亮,车夫也魁梧,站着马车旁像是铁塔般,挡住了往锦绣阁去的路。
因为有了上次罗雁回驾车挡道的前车之鉴,严清怡不想再横生是非,正要从另一边绕过去,那车夫侧身说了句“对不住”
,自动让开路。
严清怡极为意外,抬眸,正瞧见他深褐色裋褐旁系着块四季如意纹的墨玉。
墨玉不如碧玉及白玉出名,但正以为不常见,价格也很昂贵。
一个赶车的车夫,穿着普通的细棉布裋褐,竟然佩戴着远非他身份可以匹配的墨玉。
严清怡心生诧异,却不敢多看,飞速地收回了目光。
只听芸娘问车夫,“万爷来了?”
车夫“嗯”
一声,“来了有一阵子。”
见芸娘与那人认识,严清怡放下心来,可听两人对话,原来这就是锦绣阁东家的车驾。
一个车夫竟能佩戴这般昂贵的玉,难怪锦绣阁能在好几处地方开分店。
严清怡感慨不已,迈步进入店中。
店里约莫五六位客人,姓王的绣娘正在帮她们挑选布料,见严清怡进来,笑着招呼一声,“严姑娘”
,又对芸娘道:“东家已经来了,还在楼上靠里的屋子,张嫂子在跟前伺候。”
芸娘点点头,与严清怡一道往楼上走。
刚上楼梯,就听到一阵声嘶力竭的咳嗽从里间传来,张嫂子满脸不安地站在门口,见到芸娘像是见到救星般,急忙迎上来,指指屋子,“咳了好一阵了,我原想倒杯茶来,里头小哥说不用。
东家不喝外头的茶。”
芸娘悄声道:“那就算了,你下去吧。”
严清怡悄悄探过头,见万爷一手捂着嘴,另一手支在太师桌上,脸涨得通红,似是极为痛苦的样子。
旁边穿蟹壳青裋褐的随从垂手立着,神色平静,仿似根本没有听见似的,既没有帮那人捶背顺气,也不曾递上茶水。
又过片刻,万爷才止住咳嗽,慢慢抬起头,正瞧见在门口张望的严清怡。
严清怡不意被察觉,本能地往旁边闪避,就听屋内传来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进来吧,我这病是天生的,不过人。”
严清怡看一眼芸娘,跟在她身后走进去。
芸娘笑着介绍,“万爷,这就是先前提到的严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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