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哆嗦了一下,道:“是是,那日天快黑了,我瞧见一个漂亮姐儿抓了这位公子,还以为是郎情妾意偷欢呢,就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她将人直接绑起来,还打了一顿,然后丢去了玉真观!
我吓得不行,只以为是什么贵人家的事儿,一直不敢冒头。
这不,又听说公子被冤枉,实在良心过不去,才,才出面作证。”
说着又磕头,“小人句句属实!”
宋康指着他,“这便是人证!”
原本看热闹的人立时议论起来。
“平安郡主真的绑了人啊?”
“要是我,打死这负心汉都是轻的!”
“也是。
不过,这么说,这宋二公子果真没有去过玉真观?”
“哎呀,那咱们误会宋大人啦?”
“不过,平安郡主这手段,却是有些下作了啊……”
宋沛河顿时长舒一口气,痛快又阴狠地看向苏念惜。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等着!
贱人!
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康的眼底也难掩得意,心道,摄政王这法子果然好!
管它玉真观如何,只要利用苏念惜让宋家脱身,自然就可保住声名!
不屑地瞥了眼苏念惜,又对刘全道:“刘大人,平安郡主年轻气盛,一时赌气做错了事儿,我也能理解。
两家婚约尚在,我敬重她父亲生前英勇之名,愿给这孩子机会,还将她当作儿媳看待,还请大人从轻处罚。”
吴方在旁边看傻了眼,用胳膊肘戳了戳纪澜——哎?这怎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