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风松开伊恒的手腕,警告道:“你再胡闹我不介意把你娶回来,放在后院里拿铁链拴着,每天打一顿。
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你,明白了吗?”
“你敢!”
伊恒止不住地胆寒,他心下明白,若真的和亲,应如风想怎么待他全凭她的心意,便是把他弄死了,找个病死的借口敷衍过去,也没人会替他伸冤。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应如风撂下话,目光如刀子般划过伊恒浅蓝色的瞳孔,转身进了房间。
尽管伊恒被带走了,但应如风的好心情却被搅得一点不剩,没了跟红袖花前月下的兴趣。
尤其是烛心还时不时地回来报告,说伊恒在房间里砸东西,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毕竟是喀兰的王子,除了应如风没人敢动手拦着他。
应如风心疼自己精心布置的屋子,又怒气冲冲地赶往主院。
她进屋的时候,伊恒正高举着她的夔凤纹薄胎紫砂壶,作势要往地下砸去。
应如风勃然大怒,“放下。”
这只茶壶是太女所赠,整只壶宛若透明,茶水沸腾时,壶身上的夔凤便如同要从中振翅飞出来一般,栩栩如生。
应如风爱极了这把壶,才特意把它放在卧房中。
伊恒见她如此在意这壶,登时得意起来,威胁道:“要我放下来可以,你跪下来给小爷道歉。”
“你们都下去吧。”
应如风沉着脸对侍从们说道。
蜜瓜不想走,但被其余侍男推搡了出去。
不过伊恒也没在意,专心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出气,才能把先前失去的面子夺回来。
随着房门合上,房间安静了下来,应如风眼中泛起冷光,一步跨到了伊恒面前。
“你干什么?”
伊恒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紫砂壶就不见了踪影。
他腰上一沉,整个人翻转过来,猝不及防地扑进柔软的床铺中,跪趴在了床边。
伊恒自小便是喀兰最为尊贵的王子,何曾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过,更别说在人前做出如此羞耻的动作。
他羞恼地挣扎起来,却如同被压上千斤巨石一般,动弹不得。
伊恒穿着一条绛紫色的锦缎直裰,贴和皮肤的锦缎下隆起两道饱满的圆弧,锦缎被撑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褶皱。
伊恒奋力扭动着,那两道圆弧便如同水波纹一般在锦缎下荡漾开。
饱满的圆臀让应如风有些眼花,她转开头轻轻放下手中的紫砂壶,“王子很喜欢让人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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