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扔在花洒下,他抬手拨开了水阀,冰冷的水柱当头浇下。
叶绵绵冻得整个人往后缩了缩,又被一双大手给拽了回来。
水温很快回暖,傅晏寒站在她面前,丝毫不在意身上被打湿,他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衣服上的盘扣。
动作优雅,就像进食前的豺狼,悠闲地逗弄爪子下瑟瑟发抖的猎物。
叶绵绵睁眼看他,问出搁在心里许久的疑问,“为什么是我?”
傅晏寒手指一顿,挑起眼尾反问:“你觉得呢?”
叶绵绵不知道。
傅晏寒看她这个表情,嗤笑一声,“如果你连这个都想不明白,那你就只适合......”
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嫌弃地扔进垃圾桶,“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穿黑色。”
叶绵绵的目光掠过他身上的黑色丝质衬衣,她给他整理过衣柜。
他衣柜里占据半边江山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却不准她再穿,如此双标。
因为她每次穿黑色素服,都是因为傅臻吗?
傅晏寒倚在洗手台边,嘴边叼着一根烟,没再靠过去。
“自己洗,洗干净,我不想闻到你身上还有香火味。”
“......你是变态吗?”
他把她脱得精光,什么也不做,就站在那里看她洗澡。
变态也不过如此吧?
傅晏寒危险地眯起眼睛,作势要过去,“还是你更想我亲自帮你洗?”
叶绵绵双手横在胸前,粗声粗气道:“你别过来,我自己洗。”
浴室里水雾弥漫,热气氤氲,叶绵绵背对着傅晏寒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