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忠的妻子已经病逝,唯留下宋沁儿一个女儿,宋忠极其疼爱这个女儿,即便是在边关也不曾让宋沁儿受过委屈,待她及笄,精心为她挑选了夫婿。”
“宋沁儿大婚当日,宋忠的酒中被人下药暗算……孤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宋忠已经死了,手脚经脉皆断,宋沁儿的脸已经被人毁了,衣衫不整……”
盛如娇呼吸一紧:“新郎一家呢?也都死了吗?”
“没有,他们一家老小被捆了扔在地窖里。”
聂明哲道。
盛如娇皱眉:“所以是只冲着宋家父女去的?”
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
聂明哲看了她一眼:“孤调查过,新郎一家并无异常,在事发前后也并没有跟特殊的人接触过。”
盛如娇起身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好一会儿又重新坐回到聂明哲面前。
“当日宾客可有调查?”
“宾客散尽后,宋忠是留下跟亲家说话走得晚,都查过,没纰漏。”
盛如娇有些沮丧,也是,聂明哲如此聪明的人,她能想到的,他肯定也能想到。
罢了、罢了,做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好了。
“你应该留了人在这里照顾宋沁儿吧?”
“太子府里的一个老嬷嬷,可信。”
待那头发花白的老嬷嬷过来的时候,盛如娇从怀里闹出一包药:“这是安神的药,放在宋沁儿的吃食里。”
老嬷嬷看了看聂明哲,见他没有阻拦,才接过药去了灶房。
见聂明哲看她,盛如娇以为他要问药的事情,解释道:“她对陌生人很抵触,只有睡着了才能做个彻底的检查。”
“你随身携带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