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眸子微动，淡淡道：“后宅不稳，如何为国事操心？左相，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盛天和额头上冷汗直冒，“微臣明白。”
皇上的视线落在了聂昊穹身上，看着这向来得他宠爱的儿子，神色复杂：“老三，你可知错？”
即便不喜欢盛如娇，也不该将事情办的如此不体面！
感受到皇帝的怒意，聂昊穹眼底划过一抹恼恨，抬起头却是一脸愧疚：“儿臣知错，还请父皇惩罚！
但是沐兮腹中已经有了儿臣骨肉，还请父皇饶过沐兮。”
盛沐兮泪眼涟涟：“王爷……”
皇上淡淡道：“盛如娇，此事你是受害者，你说该如何惩治他们二人？”
同样的问题，这会儿再问盛如娇，皇帝的话里多了不少诚意。
这是让盛如娇出气，只要不太过分，皇上也乐得送个顺水人情，也能敲打敲打聂昊穹。
盛如娇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二人，又看向皇上。
“皇上……若依照臣女的意思，自然是恨不能让他们去死！”
此话一出，大殿众人惊呆：乖乖，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皇帝也受惊，他是让盛如娇给自己递台阶不是送刀子！
聂昊穹再有错，那也是皇子，还能因为一个臣女杀皇子？
聂明哲瞅了一眼盛如娇，看到她嘴角的弧度，就知道她后面还有大招。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