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个卫生间出来,董怀卿已经离开了,项靕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如果对方是带着恶意来的,自己二话不说给个冷脸就好,再了不得也就是骂两句撵走完事。
偏偏这女人是个不知情的,完全出于本能想要帮忙说合,也是中了林惠茹的套路。
自己不能拆穿林惠茹的底,婚内的一些事情说出来也没意义,那就只能连蒙带敷衍了。
有些人是真厉害呀,算准了自己就算为了闺女,也不会轻易揭她的底,就上蹿下跳的各种演。
实话说,有这种脑子,但凡肯在家庭和正经事上用个一分两分,也不至于是现在的局面。
或者,这也是一种伤仲永吧。
这些事想多了没好处,项靕揉了揉肉太阳穴,把乱脑子里七八糟的东西都清理掉,抬脚往电梯走去。
刚才上课时候看了一下,闺女的琴还是初学时候买的那把。
都说小提琴音色越用越好,但两千多块的琴又能好到哪去呢。
当时还没还完债,真不舍得花太多钱买一把琴,两千多已经不是小数了。
今时不同往日,既然女儿越来越喜欢,那就买一把好琴,作为下个月她生日的礼物吧。
闺女上学时间太紧,主要的练琴时间都集中在周末,所以每周六都是上两节课。
时间还挺富裕,正好国奥商城里散落着几家琴行,趁这会儿没事,可以先去探个路。
好的小提琴都是定制,一个月时间当然不够。
项靕的想法是,看能不能找一把代售的老琴。
这个和买手机不一样,数码产品最多用个几年就不行了,一把好的小提琴却能用一辈子,大师定制的还有升值空间。
走了几家店之后,项靕发现事情并没那么容易。
现在的生意人不知道是被电商挤对的,还是被经济大势给弄浮躁了,一个个恨不得把油滑二字写在脸上。
就是问一句有没有老琴,或者有没有代售的定制琴。
结果那些店家要么张口几十万,要么拿一把明显是处理过的工厂琴准备糊弄人。
作为家里孩子学了四年多小提琴的家长,就算原来啥也不懂,耳濡目染到现在,也不是谁都能糊弄的了。
找不到有诚意的店,那就走呗。
不行就问问教课的老师,他们都有个人的渠道,兴许还能少花点钱呢。
往电梯口的路上,又有一家琴行,项靕停下来看了看,还是不死心地走了进去。
几个店员正在神侃,估计是到了关节处不想被打扰,听到项靕的话后,直接丢过来一份杂志。
语气也不友好:“想买老琴看这个,下月在帝都拍卖,三百年的琴,够老了吧?”
这么感人的态度,和奚落外行的语气,项靕的火“腾”
地就上来了。
可是再想想还在学琴的女儿,又很快压了下去,解决问题的途径并不是只有动火这一条。
拿起杂志来看了看,翻开的这页是一把小提琴的介绍。
这把琴由十八世纪著名的制琴大师,罗马制琴学派的首要缔造者大卫·特克勒于1708年制作。
下个月7号将在京城一个迎春拍卖会上拍,起拍底价高达200万。
定制来不及,代售的不好找,找到也不见得保证稳妥。
那干脆就把步子迈大点,闹他个古董级的好了。
掏出手机把这一页介绍拍了个照,再把杂志递还给刚才说话的店员,还很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然后转身离开。
这就是项靕的手段了,你不把顾客当回事,那就让你感受一下,错过一个好顾客的滋味。
而现实却要比他想象的还现实,店员接过杂志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 哪还顾得着吹牛逼啊,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大哥,你等一下。”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