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最终还是被乔玫劝好了,只是整下午的状态都很低沉。
项靕也没多理她,不到下班就提前离开。
乔玫今回家也很积极,刚到五点就收拾好东西走了。
回家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冲进鼻孔。
换了鞋子大步迈进厨房,从后面抱住正在做饭的项靕。
细嫩的面颊在结实的后背上磨蹭着:“项靕,对不起,我今误会你了。”
“嗯?有点意思啊,来听听。”
项靕把锅盖盖严实,转过身来抱住乔玫。
此刻的乔玫,表情就像个女孩,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把秘书弄生气了,就让我去哄,心里吃零醋。”
这就是乔玫,撒娇卖好都是直接来,根本不和你拐弯抹角。
别管是可以站着打牌的洋马,还是每次都会哭的花妖,永远都不如乔玫对项靕的吸引力大。
伸手托着大腿把乔玫抱起来放到了外面餐桌上,项靕忍不住就要上下其手。
被乔玫娇笑着拦住:“咯咯,死讨厌,你慢点啊,人家还有话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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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靕抬起身来,双手却不停:“你呗,又没堵着你的嘴,我听着呢。”
乔玫白他一眼,拽住项靕的双手到仓库部位:“项靕,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现在真的就像笋一样,也太神奇了!”
作为目前唯一一个塑身丸的服用者,乔玫已经练了二十来的健身操,效果相当不错。
身体上有些因为岁月而开始松弛的地方,竟然开始渐渐凝实起来。
就连最近练器械的时候,都觉得肌肉比以前更有力,控制力也增强了。
她相信项靕不会害她,但还是很想了解一下,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这玩意儿肯定没法解释的,项靕只能是拿出老一套,万能而百变的狱友。
不论什么国家和地区,普通人对监狱这个地方都充满了好奇,觉得那里边永远藏龙卧虎。
乔玫对监狱就更不了解了,问是出于好奇,结局则是保持坚信。
任由项靕感受一番后,给出邻二问:“那你老实,除了我以外,你还给谁吃过?”
项靕抱起她转到椅子上坐下:“还给谁吃,你知道这东西多珍贵吗,其中的好几味药材现在花多少钱都买不到。
();() 而且这种药但凡吃上了,以后每个月都得吃一颗。
要不是我那朋友讲义气,知恩图报,少量供应我不成问题,我都不敢给你吃。
给别人吃的话,也许会给,但是现在就只能给你。
我手里的药不多,找到新药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不敢让你断了药。”
有些谎话是必须的,但现在只有乔玫一个人嗑药也是实话,项靕也的确不会随便给谁都吃。
乔玫对项靕的表现非常满意,不管他会给多少人吃这药,只要自己是第一个,就足够自己高兴很久了。
伸手抱住项靕,让两人之间的更紧密一点:“项靕,你知道吗,能再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和你分开。”
怎么突然又伤感起来了呢,这种气氛可不好。
项靕赶紧给打断了:“今晚饭我已经下毒了,以后你想跑都跑不了。”
乔玫也只是感慨,很快就过去了:“那我不敢吃了,得你喂我。”
喂饭就喂饭,还是两人互相投喂,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有幼稚的时候。
饭后又打了一局牌,项靕才穿戴好了去接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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