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人张飞?”
皇甫嵩重新从兵卒手中接过头盔,戴好头盔,打量了一下张飞,见张飞粗衣粗袍,并没有穿戴盔甲,显然是个无名小卒,虽然长的魁梧雄壮,看样子,顶多是个莽夫壮汉,想起刚刚被他射中盔甲,害的自己人前丢丑,不由得一声大喝。
“何人出战,与我擒下这个狂徒。”
“将军息怒,末将愿往。”
队列中冲出一员战将,顶盔挂甲,手持熟铜棍,骑着大宛良马,飞马直取张飞。
见有人出战,张飞兴奋的双手直搓,“憋了好几天了,总算可以有机会过过瘾了。”
“呔,胆大的狂徒,找打。”
来人一声大喝,手中的熟铜棍高高抡起,奔着张飞顶梁凌空砸下,张飞不急不慌,策马一闪,蛇矛往外一拨,硬碰硬,空中一声巨响,伴随着火星四射的金戈交错,那人啊的一声,身子一歪,熟铜棍当场被张飞磕出。
“好。”
张飞大声叫了一声,对方一阵脸红,差点没气哭了,兵器差点被磕飞,竟然被张飞夸赞,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气煞我也,狂徒,受死。”
拨转马头,稳住身形,对方大将再次横扫,耳旁风声一过,熟铜棍如影随形奔着张飞腰间砸来。
张飞枪头戳地,身子在马背上凌空腾起,轻松躲了过去,两人你来我往,打在了一处,明明张飞占优,却不住的替对方叫好,更是不肯下死手,好像意犹未尽一般,戏耍着对方。
“叮当”
一声巨响,对方手中的熟铜棍最终还是被张飞磕飞,张飞咧嘴大笑,又赞了一声“好。”
“哇”
敌将气的再也忍不住,当场一口鲜血喷出,脸色被羞臊的红如烈焰,赤如竹炭,实在丢脸,恨不得想找个地洞一头钻进去。
“哈哈,张飞这是作甚?一枪挑了岂不省事,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啰嗦起来?”
典韦忍不住咧嘴大笑。
“我看啊,某人是舍不得下手啊,憋了几天,好不容易有仗打,他舍不得呗。”
徐峰摇了摇头,这张飞还真是块活宝,这种事也做的出来。
不过徐峰也不着急,索性骑在乌骓马上,瞧起了热闹。
“真不错,竟然跟俺老张三十回合不分上下,你果然是员猛将,来吧,报上你的大名,你家张爷枪下不挑无名之鬼。”
打斗多时,张飞止住战马,满脸‘称赞’道。
“呸,休要多言,正是你家张胜是也。”
张胜从腰间拽出防身佩剑,两眼冒火的盯着张飞,恨不得咬死张飞,以泄心头之恨。
“好,张胜是吧,你很荣幸,能死在我燕人张飞的枪下,好了,陪你玩了这么久,也该送你上路了?免得待会地府打烊了,你就进不去了。”
说完,二马盘桓,张飞手中蛇矛闪电刺出,空中白光一闪,蛇矛迅猛而至,张胜本想躲避,可是,他根本躲不过,那蛇矛速度太快,来如流星,去如闪电,一进一出之间,张胜的胸,口已经多了一个硕大的血窟窿,滚烫的热血,喷涌而出,也带走了张胜身上仅有的一丝生机。
扑通,张胜的尸首从马上跌了下来,全场哗然,所有官军为之一震,好快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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