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综合办公区说大不大,见方的空间里左右各摆了三张堆满材料物件的长木桌子,郝天朗这会儿就团着手靠坐在左边第二张桌子后头,背倚暖气,一对细眼贼兮兮地盯着邢霏笑。
别说,这姑娘长得小巧,一双杏核眼水汪汪的,像盛满了一整个春天,别的五官也秀气,一头乌黑的头发扎成短马尾垂在后脑勺上,透着股清丽的书卷气,怎么看怎么都是长在自己审美点儿上的,他也喜欢眼前的这个漂亮姑娘。
可比起喜欢,他这人更加记仇,那晚挨的那几下到了现在可还都疼呢,想要他放下旧恨配合人家办案,没那么容易……
见邢霏不做声,郝天朗越发嚣张起来,他先是掸了掸沾了灰的袖子,接着抬手朝远一指:“想我配合可以,让那个人立马从我眼前消失,少在这碍眼。”
挨了他指的店主热闹还没瞧明白,冷不丁就叫这混球点了名,懵了几秒紧跟着回过神,“不是,你砸了我店里的东西还说我碍眼?警察同志,你们瞧瞧他这个态度!
有他这样的吗?”
明明是郝天朗砸了他的店,这会儿倒说他碍眼?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店主气得直蹦高,郝天朗笑得却越欢,他曲着膝盖站起身,又回头朝身后的暖气管子一指:“还有这铐子,也赶紧给我松喽,我犯什么事了你们随便就铐人?小心我拍视频曝光,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郝天朗底气十足地喊,腕子上的手铐随着那只精细的手腕上下晃动,发出一阵刺耳的哐哐响,听得邢霏直皱眉,要知道像一般的民事案件根本用不上铐子,这家伙能挨铐……
她被一波一波迎面而来的声浪震得浑身不自在,人退后半步,眼睛也跟着朝旁边看,边上的警员知道她想问什么,沉着脸答:“还不是他,喝高了进来的,见东西就砸,还打了我们的户籍民警……”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民警的话换来郝天朗又一声高调,他抻起半拉身子要去挠人,可惜啊,手有点儿短,除了空气啥也没挠着。
干警察这行的最不少见的嚣张的主儿,郝天朗在那儿作天作地,对面的人却不想惯着他,在他亮爪子的时候,两个孔武有力的民警已经从人堆里出来,眼见要把豆芽菜似的郝天朗摁在那儿的时候,郝天朗怂了,缩着袖子,又是闪又是喊:“怎么着,说不过我就想动手?就你们这个态度还想不想知道13号那天发生了什么了?喂,说你呢?你不是在办许霞那个案子的吗!
喂!”
男人怂起来,声音杀猪似的,被人拱在中间的邢霏不自在了这么半天,叫郝天朗这么一叫,就算再不甘愿也只好出声拦人:“你们、先、等等。
我有话、想问、问问他。”
邢霏的话就像免死金牌一样,得了赦的郝天朗顿时又狗仗人势地挺起了腰杆,左右胳膊一架,甩开伸过来的那四只手:“说了你们少招我,我可是重要的线人!
还有啊……”
说完又扭头看邢霏:“你怎么是个结巴?”
……
“结巴好,我喜欢。”
鬼知道这会儿的郝天朗脑子里又转着什么脏兮兮的想法,那眼神总归看得邢霏想冲下去给他两巴掌。
她转开头,努力克制住打人的冲动,对身边的同事说:“市局有个案子,想问他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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