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万两。”
田氏气着晕倒过去,二十五万两,这是要把整个景阳伯抄了啊。
李簪词是算计好了啊,就盯着景阳伯府这些铺子田庄、玉器,精精确确地把景阳伯府的家底算计了进去。
“欠这么多债,你们交接的时候,怎么查账的?”
“夫人,是,是有人动手脚…”
田氏看向还在一旁悠闲喝茶的李簪词,怒不可遏地冲上去,抬手就要打李簪词,却被在后面的下人挡住。
这是昌国公府,不是他们景阳伯府,来错了地方撒野。
田氏骂道,“小娼货,是你搞的鬼?是你在交接账目的人里动了手脚!
是你!
你说,是不是你?”
李簪词面无表情:“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遗嘱是你和伯爷拿出来的,也是伯爷跟族中的族老们商量除我与母亲妹妹的名字。
这些都是你们做的。
对了,当初夫人让黑衣人劫持我的事,我已经找到跟黑衣人交接的男人,这会儿应该被许昌送到衙门交给府尹,夫人还是早点回去准备,想好说辞吧。”
田氏一听,当场气晕过去,景阳伯府的管家让人抬她去了衙门。
梁玲宛早已经僵硬在原地,就像一只被人嘲笑的拔过毛的公鸡,全身透凉。
京兆府尹很快拿到抄家文书,以谋害杀人罪名、经济纠纷罪名、滥用职权等多个罪行,把景阳伯府以及景阳街的旁支都抄了,再判全族人流放黑水。
李宅作为已经被族人逐出宗族的旁支并没有牵涉其中。
景阳伯府抄家后得来的钱,全都拿来赔偿商户,因为景阳伯府被抄家,这些铺子就全都由朝廷接管了。
景阳街被抄家那日,整条街除了李氏族人,只剩下过来抄家押送的官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