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知,她在府里说一不二,不断打击下官作为男人的尊严,换成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她,别说生孩子,怕是看见她也没想法。
下官到现在也没碰过她。”
魏以蘅摸了摸鼻子,“银钱可以借,不用你还。”
梁靖孜愕然,这么大笔数目,“王爷,万万使不得。”
魏以蘅道,“本王颇为不解上次大奶奶如何解东瀛的题,你把大奶奶约出来,本王想单独请教她一二。”
“只是如此?”
魏以蘅十分严肃,“仅此而已。”
梁靖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过下午的上值时辰的,他即便再愚钝,也知道魏以蘅是什么意思。
这让他想起了上次魏以蘅画的画像,如果魏以蘅嘴里的女子是李簪词,以李簪词这样的人,定然是不愿意受这种侮辱的。
虽然他不喜欢李簪词,但李簪词现在毕竟是他的妻子。
把自己的妻子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他做不出来。
可眼前两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说给就给,不用他还,这个诱惑很多人都抵挡不住。
拿还是不拿?
如果自己不拿,不把钱还给李簪词,李簪词投下去的成本,根本就不会离开昌国公府。
如果自己拿了,被别人知道他卖妻求财,京中的人不知如何笑话他。
昌国公府的脸往后往哪里放?
他人生顺遂,按部就班娶妻生儿,为何到了婚事上,竟有如此多的挫折,让他知道自己的无能?
平日下府衙,他会先去俞氏那里,今日直接回了昌国公府。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不敢直视李簪词,借着夹菜的功夫,一直偷偷观察李簪词,宁王是什么时候看上她的?他们两个说过话?有没有背着他偷偷地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