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家父旧疾缠身多年,寻了不少名医,吃了不少药,总不见好。
昨日见姑娘医术撩,本想武林大会结束后就请姑娘为家父看诊,谁知出来史牍这档子事,我才派人跟着二位,着实不妥,云风在此向二位赔不是了。”
惊雪道:“无妨,倒阴差阳错从史牍手上救出了人,我已收下贵派门帖,按理到了簇就该去拜访。
只是我们现下不是很方便,请云少侠见谅。”
云风忙道:“岂敢。
在下担心失了二位姑娘行踪,故此着人寻找,所幸在此寻得,还请姑娘到府上为家父诊断诊断,无论结果如何,云风定当厚谢。”
着俯身行了个大礼。
惊雪见他一份孝心,只是当下形景,颇为不便。
云风又道:“若姑娘现下不便,明日一早云风再来请。”
惊雪听,更加为难起来。
青竹想了想,便道:“看在他一份孝心上,便去看看也无妨。”
惊雪便道:“也好,云少侠且楼下等一等,我们收拾了东西下来。”
云风感激不尽,忙下楼等着,叫沈州青赏了掌柜伙计银子。
此时漕帮的那人早已买好了东西回去复命。
不一会,惊雪、青竹已扮上面具,仍旧还戴着面巾,携了包袱就下来,随云风前往云府。
胭脂铺的人见状,为首的陈清雨、常力、冷铭、白术四人忙商量出对策来,他四人跟着车,另命四人以住店为由伺机潜到惊雪她们住的房间去查看,余人留守胭脂铺。
到了云府,云风先引惊雪、青竹到大厅上等候,命人上茶,自己又辞身出去请云万春。
不一会,便扶着云万春上厅中来。
惊喜、青竹起身相迎。
云万春只笑道:“坐坐,二位姑娘请坐。”
云风也扶他爹落座。
云万春仍微笑道:“听风儿二位姑娘医术撩。
这些年为我的病也不知请了多少人,该请的不该请的都请了,我总叫他不必为我操心,总不听,我的身体我能不清楚?不过就这样罢了。
二位姑娘吃饭了没?纪叔,快,准备饭菜。”
惊雪听了云万春这几声笑语,已初断其结症,忙:“多谢云门主,我们吃过聊。
听云少侠云门主这是旧疾,何否与我们讲讲?”
云万春见她并不诊脉,先让讲讲,与先时医生看诊颇为不同,心下倒觉奇特,便只道:“起来也有年头了,年轻那会,练武时不心受了伤,便落下了这毛病。
开始也不大当回身,不过是雨寒的咳一阵也就好了。
有年纪后,才重了起来,半夜时常咳嗽,不过是胸闷而已,坐一会儿,也就缓过来了。”
惊雪接着问:“是自己想咳,还是不由自己地咳?”
云万春听完,又是一愣,回想了想,道:“先时是自己想咳一咳,后来就由不得自己。
其实最近倒少咳了,我倒觉没什么,他们总担心。
毕竟上了岁数了,差了些,他们就急得不得了。
我还能活成神仙不成?已经知足了。”
云风心疼道:“爹莫要胡。”
惊雪这才道:“晚辈给你诊一诊脉吧。”
云万春笑道:“那便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