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南听,惊恐万分,战战兢兢央求道:“你不能这样害我啊,我们无冤无仇的。”
水月冷笑道:“你敢拿我做文章,就该料到会有这结果。
但我才懒得诬陷你,我的脾气,自然是剐了你。”
着,登时挥出一掌打在曾南胸口上。
曾南只觉浑身瘙痒难耐,接着又如万蚁食骨肉一般,浑身乱抓起来,抓着皮,抓不着肉,痛苦万分,口内仍矢口否认散布谣言之事。
水月道:“好,既然不人,那便给你两个选择:一、推个人出来让我杀了解解气;二、你自己就这样把自己抓烂掉。”
曾南不曾想水月行事竟乖张歹毒至此,连曾顺情面也不看一二,就死咬是他。
慌忙爬到水月跟前求饶,水月一脚踢开。
曾南又滚起来哭道:“解药,真不是我——都是,都是那个高义指使的。”
水月道:“推给死人,我怎么杀死人?也罢,那就交代他怎么指使的吧。
他怎么死的?”
高义道:“中毒。”
水月道:“去,取笔墨把知道的全交代清楚了,签字画押。
否则我这便离开了。
我相信你的死相会比他难看。”
曾南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书房取了笔墨纸砚出来,水月取了一粒药丢地上,道:“吃了,好好写,仔细点。”
曾南捡起吃了,道:“能不能不要叫帮主知道这事,不然我没法交代。”
水月道:“不写你肯定死,写了是可能会死,你自己选。
曾顺有没有参与其中?”
曾南道:“没有,没有,帮主不知道,都是高义的主意。”
水月道:“写吧,跪地上写。”
曾南掌着灯,趴地上写好了,签字画押交给水月,水月看晾:“还有东西没有交代完。”
曾南哭丧道:“没有了,都写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
水月道:“你当我好糊弄的?我赠云风玉玦之事,怎么就传了出去?你们怎么知道的?写吧,不要磨我耐心。”
曾南见瞒不住,只好一五一十写了。
水月看完道:“很好,你暂时捡回一条命。
没有大本事就不要那么心大,也学学曾顺。”
着便离开了,留曾南瘫坐在地上。
水月离开顺义镖局后,便去了国春堂。
霜菊敲开门问:“翁圣手可在?”
伙计道:“翁圣手不住堂里,看病等明日吧。”
霜菊道:“还请告知翁圣手家住哪,看病的事岂能等得?”
伙计想想也有理,便道:“圣手家就住后巷,他家有株很高大的榉树,从那进去一百来步就是。”
于是几人又找到翁圣手家去,敲开门一问,正是翁圣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