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互相推诿扯皮不是当官的不聪明,而是太聪明了。
丢开体面跳脚骂街不过是缓兵之计,都想把自身从麻烦里摘出来罢了。
于是,薛照一来,各方竟出奇的恭敬配合,唯唯诺诺点头不迭,万事让薛掌印做主,什么得罪人的事都让他去干。
反正,整个奉安,哪还有他没得罪过的?
薛照也不负众望,办案第一天就直接拿了周灵安投入缉事厂大狱。
周灵安在大狱里跳着脚骂薛照无法无天肆意妄为,他妹妹周筠安也在二公子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让夫君快想办法救出哥哥。
冯灼又烦又怒,一脚踹开缉事厂大门:“薛照,你再猖狂也不该欺辱到我头上!”
薛照预料到他会来兴师问罪,早就在大堂里等着了。
一壶热蜂蜜水,一盏糖莲子,薛照一身红衣眉目冷艳,自顾自地吃着甜食。
冯灼更加恼怒,上前就要摔壶跌盏,薛照冷冷看他:“私盐量大且贵,得来的钱财又不上税,真适合招兵买马,好好造一场反。”
冯灼抓起水壶高高举起,闻言却是一滞,面色骤变,慢慢把壶放了下来。
他给薛照斟上一杯,然后轻轻把壶搁在桌上,一点响声都没出。
“观应,薛掌印,这话从何说起。”
冯灼道,“我是怕你事多劳累,又不清楚奉安近况,所以抓错了人。”
薛照目光一转:“我不清楚近况……二公子何出此言?难道对我的行踪很是了解?知道我近日不在奉安?”
冯灼急道:“你的行踪我怎么知道!
你身兼数职,自然是忙人,哪能事事关心!”
薛照定定看着他,没有接话。
冯灼今年二十四,身量高壮,一身华服,长相类父,面容方正浓眉大眼,眉间皱成川字,他刻意放缓语气拉近关系,然而攀亲戚攀得有些敷衍:“我向来是尊重你的,你我又不是外人。
我今日也是太心急了,可你这事做得……”
薛照丝毫不给面子:“我办事如何?”
冯灼皱着眉道:“周灵安犯什么错了?为什么拿他?分明是青州那边闯祸,是他们的人手懈怠,运盐船又年久糟朽,他们弄丢了盐,才闹成现在这样。
就算要过问周家先货后款的事,也可以私下询问嘛!
为什么直接拿人,弄得满城风雨!
简直是打我的脸!
如今奉安上下都在传这件事,都以为是周灵安捣鬼。
先前众说纷纭无处使力,如今立了这么个靶子,官府要把屎盆子扣过来,民间也咒骂周家哄抬盐价。
你难道不知,周家和我有关,你这不是给我使绊子吗!”
“说完了?”
薛照修长的两指夹起一颗糖莲子往嘴边送,“既然觉得周家无错,为什么不直接去和王上求情?顺便把卢家的休了,扶正周家的。”
冯灼欲言又止,把眉头皱得更紧,半晌后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他在薛照身边坐下:“我知道,你是父王钦点的,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况且在父王那,你向来比我们这些做儿子的都更得脸。
千不看万不看,周灵安的妹子还怀着我的第一个儿子。
你把人拿了,免不了她忧心伤身。
我知道你也不是得势猖狂的人,你到底怎么想的,给我透个底吧。”
薛照吃东西时不说话,慢慢咀嚼着清甜中一丝微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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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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