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那胖子嘴上说的厉害,真正凑过来的时候,却在距离祁止言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下,
用力地在空中“ua”
了一口。
“噗哈哈哈哈!
!”
“死胖子,你这算什么?”
“就你这样还说不要负责?!”
没人敢为难祁太子,更没人敢跟他亲近。
胖子识时务地坐了回去,笑骂道:
“废话,一个个都说老子,你们来亲一个试试看?!”
“……”
完蛋了。
徐邀星的紧张到达了最巅峰,她悄悄地将桌上的杯子挪到了大腿上,用两只手捧着。
而祁止言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眼皮子都没抬;懒懒地仰着头,模样困乏。
直到众人的笑意渐歇,他才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直起了身。
他掀起眼睫,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滚了滚。
可余光瞟到徐邀星几乎泛白的骨节时,还是不受控制地沉默了几秒。
“我喝。”
话音落,他便伸手去捞桌上的那个酒杯。
众人都没料到这个结果,不太敢笑;只有霍斯行猛地一拍大腿:“好,喝!
!”
“……”
“怂不怂啊你!
连ua一下都不敢啊!”
徐邀星垂下了眸,目光紧紧地落在祁止言受伤的骨节上。
这人似乎对自己的伤口一点也不关心,明明已经过了两天了,早该结疤的地方却依然红肿着,渗着组织液,比一开始还严重。
现在还举着玻璃杯,眼看着就要仰起头,将酒液一饮而尽。
“等等!”
女人清朗而柔和的声音在嘈杂的酒吧之中如有魔力一般,轻而易举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她动作虽轻巧却有力地摁下了祁止言的手腕,然后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举杯。
“——我替他喝。”
祁止言忽然怔住。
徐邀星把杯中酒一滴不剩地喝干净了。
这杯是混合酒精,一入口就辛辣非常,顺着食管流淌到胃,让她缓了一秒才站定。
“可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