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仝舟一时间被反问的说不出话来。
“我知你是心急则乱,但仝楼主,万一凶手不是江挽,那你这些年岂不是都白白放过了那人。”
沈亦行缓缓地倒了一杯茶水,然后轻轻地递给了仝舟,示意他先冷静一下。
接着,他又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秦念淑,试图让她消消气儿。
“况且,仝老先生这一生的仇人难不成只有一个发生过口角之争的江挽么?”
沈亦行轻声说道,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疑问,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说完这句话后,他的眼神微微瞥向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佐元成。
自从刚才开始,那个人就一直低着头,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仝老虽然不是佐元成的亲生父亲,但作为济云楼的一员,当自己的楼主与他人激烈争吵时,他却选择低头不语,甚至连一句附和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这种行为实在有些古怪。
佐元成察觉到有人正在注视着他,于是抬起了头,恰好迎上了沈亦行锐利的目光。
他迅速低下头,额头上竟然冒出了些许冷汗。
沈亦行收回了视线,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秦念淑身上。
换了个话题问道:“你来的早,可有调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秦念淑接过那杯水喝了一口后说道:“有是有,不过有件事儿我比较在意,得等项阳来了以后再向他确认一番。
还有,你知道门口那个牌坊上刻的什么字么?我他娘的真是恨不得冲过去砸烂它!”
“一晌贪欢。”
江洵看着牌坊上的字念道。
“我倒要看看这里面贪得是什么欢。”
项阳咬牙切齿道。
三人本来想着直接大大咧咧地闯进这处地方,但随后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当。
于是,他们耐心等待了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了上山的人。
当这些人走近时,三人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手刀将他们砍晕。
由于动作利落,迅速而准确,让上山的人措手不及。
然后,他们开始搜刮这些人身上的东西,不管那些东西是否有用,都一股脑儿地带走了。
完成这一切后,他们才小心翼翼地走进牌坊内。